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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路冷哼一聲,大步向著最近的一座拳臺走去,東樓雨跟在他的後面上了拳臺,杜小路甩手把一幅手套丟給東樓雨,然後站在臺角慢慢的開始戴拳套,他的兩個助理急忙跑了過來,東樓雨則笨拙的套著手套。
包間裡的老頭子不住的搖頭說道:“讓小路去對付他實在是大材小用了,這就是雛啊。”
杜小路戴好手套向著東樓雨說道:“找一個你熟的人準備把你抬回去吧。”
東樓四下看看,反問道:“我們不需要裁判嗎?”杜小路冷笑一聲,說:“對不起,我們這場比賽不在武館的安排之例,也沒有裁判。”他的話音剛落,李鳴一身啤酒的跳上拳臺說道:“我來當裁判。”東樓雨是盛紅音帶來的,他可不想讓東樓雨躺下起不來,到時候盛紅音發起彪來,李鳴打死也承受不起。
杜小路慢慢的向拳臺中心走著,有沒有裁判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只想把東樓雨打倒,此時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吸引了過來,女人們尖聲的叫道:“小路!把那個小子打下去?”男人們則站在了東樓雨的一邊:“小子,加加油,把那個小混蛋給我他媽的廢了!”
東樓雨邪邪的笑著,慢步走到臺中,李鳴咽了一口唾沫說道:“二位,咱們戴上護具好不好?”杜小路冷冷的看了李鳴一眼,沉聲說道:“快宣佈比賽!”
東樓雨輕蔑的看著杜小路,說道:“我記得咱們倆應該碰碰拳頭吧?”
杜小路冷然的道:“我們不玩那種虛頭。”東樓雨點了點頭,突然一張嘴,一口濃痰唾在杜小路的臉上,杜小路神情冷漠的向前一步,任痰沫淌在臉上,雙拳擺動著在東樓雨的面前晃著。
東樓雨眼中殺機畢露,突然起動,杜小路直覺眼前一花,已經沒有了東樓雨的身影,跟著小肚子上傳來一陣巨疼,東樓雨閃進他的懷裡,一拳搗在他的小腹上,杜小路疼得不由自主的一彎腰,東樓雨跟著一個月亮蹴掃在杜小路的後項上,杜小路悶哼一聲摔倒在地,口吐白沫人事不知。
場外一片譁然,李鳴有些發呆的說道:“你……你犯規了。”東樓雨一臉真誠的說道:“沒關係,你判我輸好了,或者你讓他起來我們按照規矩重新打過。”
拳場裡發生的一切都被監視器傳送到了俄式小樓的二樓一間秘室裡,秘室當中有三個人,一個身穿黑色中式衣服的中年人,坐在老闆椅上,看著監視器,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這傢伙有點意思。”在他身邊站著的是盛紅音,坐著的則是畫州市公安局長楊志忠。
盛紅音輕聲道:“大師兄,我帶這個小子過來就是想摸摸他們底,看他究竟是那個門派的,可是這小子每次動手都無跡可尋,真不知道這小子是哪冒出來的。”
中年人揉著腦門說道:“讓楊局給你查查,只要是畫州的人還怕咱們楊局查不出來。”
楊志忠擺了擺手說:“不用查,這小子是上個月幫咱們國安抓捕達德孝赫洛夫時犧牲的那名警察東樓建軍的遺腹子,南海警官學校畢業的,以前沒上大學的時候學過兩年果毅拳,後來就沒動靜了,可能是在上大學的時候學的這些拳術吧。”
中年人一笑道:“楊局,你說咱們警校要是能教出這樣的人才來,還用咱們這麼費勁的跑出來等著抓人嗎?”
楊志忠尷尬的一笑,他只是國安的外勤人員,可面前這個中年人卻是國安部十二局的第一處處主任,位置僅在局長之下,牢牢的壓著他。
中年人回過頭向盛紅音說道:“紅音,你那面準備的怎麼樣了?如果不出意外哈巴羅夫斯基下個月就會到達畫州,我們這次雖說是協助九局辦案,但這個案子太大了,真要是有什麼紕漏,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盛紅音鄭重的說道:“你放心,金皇那面下禮拜就能正式營業了,按照我們內線的情報,哈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