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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收好,抬頭迎上她墨黑的眼瞳:“行,我收下了。”
隨後給賀珩打電話,蕭熠說:“謝謝叔叔。”
賀珩自然明白他所指何事,微笑:“丫頭一根筋,你別介意。”
“不會。”蕭熠撫摸著紅色的本子,“有她這樣的朋友是我的福氣。”
“她和我說你的公司遇到點小麻煩,希望我能力所及幫幫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一把。蕭熠你說,這樣的要求,做爸爸的能拒絕嗎?”
為數不多的朋友?!
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在那一刻,蕭熠有了認知。
賀熹的在乎,蕭熠從來都知道。所以向和琳說出這句話時,他是有底氣的。
可他想要的,僅僅是這些嗎?!
放榜那天,他陪她去看。
當蕭熠在一片紅紙黑字中找到她的名字,賀熹眼睛一眨,眼淚無聲掉下來。
不知怎麼,蕭熠覺得那淚像是砸在自己心尖上,竟是那麼的疼。
握著她的手把她擁進懷裡,蕭熠第一次抱了她。
那一晚她喝了很多酒,微微低著頭坐在山頂,俯瞰一城的燈火輝煌。
蕭熠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賀熹抬起頭,一雙眼眸在朗朗月光掩映下亮過天邊璀璨的星。
“蕭熠你相信永恆不變的所謂愛情嗎?”她輕輕地問,不等他說話,又徑自回答自己:“我是信的。”
蕭熠永遠忘不了,那個沒有燈火惟有星光的夜晚,賀熹的臉在朗朗月色掩映下有多令人心疼。他無聲地說:因為你,我也是信的。然後移開目光,仰頭飲盡整瓶啤酒。
後來賀熹就醉了,她望著遠方遙遠的夜空無聲地掉下眼淚。
蕭熠不知道她遙望的方向正是X省厲行服役的地方。捧著她的臉,他問:“為什麼哭?”
賀熹眼神迷茫,抓緊他的手,哽咽著低喃:“不要走,行不行……”
蕭熠的心在那個瞬間綿軟得不行,攬臂將她摟進懷裡,他承諾:“不走,永遠!”
明知她醉了,可潛意識裡蕭熠願意相信那是她羞於表達的情感。
於是那一夜,他把醉酒的女孩兒抱在懷裡,俯在她耳畔低語:“賀熹,嫁妝、聘禮,我一起給你準備了。只要你點頭,點個頭就好。”
那份毅然而然的決心來得突然,話出口的瞬間連蕭熠自己都怔了。可短暫的沉默過後,他又笑了,然後輕輕吻了下賀熹微啟的唇。
別樣的溫柔,代表承諾。
其實後來有很多機會可以表達,可終究因為賀熹眼底時常流露出的一種奇怪而遙遠的目光,蕭熠選擇了等待。
據說,不管多深的傷痛,只需七年就會全部癒合。無論記憶多深刻的人,也會忘記。因為七年的時間,可以把人身上所有的細胞都更換一遍,一箇舊細胞都沒有。
儘管賀熹從未提及,敏感如蕭熠早有感覺到她心裡裝著一個人。所以他甘願冒險等待七年,不僅僅是給她時間忘記和成長,也希望讓時間驗證他足以承載她此生的幸福。
對賀熹,蕭熠是動了真心的,所以格外較真。
在似朋友,似兄長的關係下陪她走過的幾年光陰裡,蕭熠習慣以調侃的方式掩飾對賀熹的感情。比如有時情難自控地擁抱她後他會說:“別誤會啊,國際友人也握手擁抱吧,我不過就是表達下我的祝福。”比如和她抬扛後他會說:“瞪著我幹什麼,還想把我拷起來?哎哎,別動警校那一套,我不動手不代表我打不過你,我告訴你別逼我啊,哎呀,我說你還真打啊……”比如悄無聲息地以她的名字購置房產後把鑰匙隨手扔給她:“有空幫我打掃一下,請人我不放心,你知道,像我這種有錢人……”
就這樣,他一步步深陷其中。
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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