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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她一個箭步衝過去,動作之利落,哪裡還有醉酒的痕跡?
雙手扣在女孩兒腰間抱住人家,賀熹語帶焦急地勸:“小妹妹,千萬別這樣,什麼事想不開呢,生命多美好啊……”
然後,白裙女孩兒奮力推開了賀熹,怒罵:“你才想不開!你全家想不開!神經病!”話音未落,人已憤憤離去。
賀熹頭昏昏地跌坐在地上,等厲行緩步走到近前,她委屈兮兮地看著他:“她不是要尋短見啊。”甜糯的聲音讓酒後的她有種嬌憨的可愛。
厲行忍不住笑了,月光下的俊臉越發顯得年輕,走過去蹲在她面前與她平視,以手指梳理她被風吹亂的發,戲謔:“酒醒了?”
知道顏玳揹著她給厲行打了電話,喝了不少酒的某人怕被厲參謀長收拾,所以故意裝醉,打算逃避責罰,順便借酒壯膽想趁著酒後那啥堅強了他。誰成想救美不成,還暴露了。為獻身未邃哀嘆一聲,裝不下去了的她面不紅心不跳地摟住他脖子,撒嬌:“其實,我本善良。不是神經病!”
厲行失笑,伸手抱住了她。
靜靜地相擁了會兒,厲行拉她起身,他斂了笑責問:“什麼時候學會喝白的了?”
這可怎麼回答呢,人天生就會喝白水的吧?可騙人多沒格調啊,儘管格調一詞向來與她的行為舉止不搭調,可賀大小姐還是大言不慚地說:“酒喝多了有點渴,就喝了點白水,那瓶子本來就是空的,擺著……玩。”
“是嗎?”厲行動作溫柔地為她披好外套,就在賀熹以為他不會計較時,一如閒聊般不緊不慢地補充:“為了表揚你的誠實特別獎勵你兩個小時站軍姿練習,以示‘犒勞’。”
看吧,這年頭,不止見義勇為難,有時連說實話也是不對的!
厲行既然已經回來了,所以順理成章地,他和賀熹雙雙把家還了。
當房門將走廓和客廳分割成兩個介面,賀熹才踢掉腳上的鞋,纖細的腰已被厲行伸手扣住。然後,他將她抵在牆上,□緊緊地貼著她。接著,他騰出右手扯開軍襯領口的扣子,俯身深吻住她……
厲行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野性的霸道席捲而來,賀熹的心裡防線轟然倒塌。像是有意識一樣,她的手臂不自覺環上他的脖頸,勾著他熱情地回應,讓厲行動情……
從她唇上滑上移開,從耳廓輾轉吻過,他的唇落在她的鎖骨上,纏綿得賀熹腿軟到有些站不穩。依附在他胸口,她的手自他軍襯下襬鑽進去,俯在他強健的背肌上,時而輕抓,時而揉弄,
賀熹笑著翻身躲開,隨即將他推倒在床上。
厲行倚靠床頭半躺著,賀熹騎坐在他腿上,以手指戳他胸膛:“禮物呢,不許說沒有!”
“我難道不是最好的禮物?”摸索著拉她裙子拉鍊,厲行啞聲說:“都說壽星最大,你看我都百里送身了,禮物是不是就自己動手拆,嗯?”將她白色的裙子褪至腰間,他拉起她的小手,引領著解他軍襯剩餘的扣子。
偶爾引誘他一下還行,可要動真格的,她就怯場了。
面頰緋紅,賀熹的手不受控制地有點抖。
厲行卻不幫她,只是以灼灼的目光盯著她,近乎放肆。
看自己的女人,不需要有犯罪感,放肆又如何?!
厲行想著,大手隔著蕾絲胸衣覆在她的挺立上,輕輕揉捏。
賀熹的呼吸細碎到不穩,折騰了半天,終於解開他軍襯的最後一顆紐扣,卻沒有勇氣再繼續。手上略微用力將賀熹拉倒在胸膛上,使她細嫩的肌膚貼著他。厲行的眼睛深切地凝視著她,蠱惑地問:“想我嗎?”
深邃的眼裡湧起濃重的渴求,使裸著上身的厲行性感到極至。賀熹閉上眼睛,將唇輕輕覆在他唇上。他的舌頭灼熱、溼潤,吻得她意亂情迷,酥麻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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