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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笑容背後的溫暖,讓她冰冷的心在剎那間回暖。
驚嚇使得賀熹從悲傷的往事中快速抽離出來,回神時她伸手開啟陽臺的窗子扯住厲行的衣領,將人拽進房間裡,劈頭蓋臉地罵:“你瘋啦,這是幾樓知不知道?不要命了嗎?要死也別死在我家裡!”終於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她火更大了,揪著他的脖領子吼:“你還喝酒?!耍酒瘋是不是?”義正言辭的樣子儼然忘記幾天前自己還醉倒在人家懷裡。
有人說軍人的軍銜和酒量成正比,其實是不能一概而論的。比如厲行,少年時代他沾酒即醉,加之酒品不好,為免酒後惹事賀熹給下過碰酒就不能親她的死命令,結果他的酒量就真的沒練出來。分開的幾年裡,厲行也是滴酒不沾的,哪怕連首長都特批他們沒有任務的時候可以喝酒。
進了房間,厲行的神經放鬆下來,抓住她柔軟的手握住,他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地說:“就喝了一點,沒想到酒勁這麼大。你別生氣,下不為例,好嗎?”
想到他居然爬上了十二樓,心有餘悸的賀熹在掙脫未果的情況下刻意以一種疏離的語氣說:“愛喝就喝,和我沒關係。只是拜託你別動不動就爬我家窗戶,真有什麼事,我……”
儘管醉了,可她不自覺透露出的關心他怎會感知不到?厲行笑了,溫柔滿足的那種,然後孩子氣地說:“沒事,這些都是我們平時最基本的訓練,在大隊的時候,我們天天都不走門進屋的。”
厲行說的是實話,以前訓練,他們要在規定時間內徒手爬上十五樓。起初非常困難,可經歷過高強度訓練沒有被淘汰的他,現在爬個樓什麼的,最沒難度了。記得那個時候,適應了訓練的他,進出宿舍樓有門不走專爬窗,扒著陽臺三兩下就躥上去從窗戶躍進房間了,下樓也是一樣,完全把門當擺設。被首長髮現後,還在半夜被揪起來受過罰,可離開首長的視線,他和戰友們常常故伎重施。
他部隊的訓練強度賀熹是知道的,別問她是怎麼知道的,總之,因為那是他服役的部隊,即使遠隔千里,她也知道。可親眼看到他如此冒險,賀熹很害怕。哪怕他說得那麼輕描淡寫,她依然能夠想像他訓練的艱苦。而時隔六年,他爬窗的舉動令賀熹高築的心牆忽然變得搖搖欲墜起來,她控制不住地陷入回憶。
軍校不同於一般高校,假期很少,那個學期厲行不能回家。架不住他軟磨硬泡,賀熹破天荒地向賀珩說了謊,以和同學出去玩為由悄悄跑去了A城。
看到裹著厚厚防寒服的賀熹從車上下來,厲行彎唇,笑意自唇上蔓延至眼裡。抱住她的瞬間,感覺她惦起了腳,他正暗自興奮小丫頭懂得配合了,準備親上去,卻被脖子上傳來的痛感激得差點跳起來。
他捂著脖子控訴:“居然咬我!我告訴你,這事大了!”
賀熹瞪他一眼,“誰讓你動手動腳,這是警告!”
“這就家法侍候了?”拉起她冰涼的小手貼在自己臉頰上取暖,厲行逗她:“我告訴你,咬我就是變相親我,想我了吧,過來,小鳥依人下讓你親個夠……”
“你再胡說!”賀熹抽手打他,看著他黑炭似的臉,笑彎了眼睛,“怎麼這麼黑啊,掉地上都找不著。”之前通訊時他說天天在外面訓練曬成了包公,她還不信以為他太誇張了,沒想到真是黑得不行。
“我也懷疑這麼黑的人不是我。”搓著她的手背,他壞壞地說:“不過我屬於外焦裡嫩型的,等找個沒人的地兒讓你摸摸,可光滑了。”
賀熹抬腳踢他:“光滑是吧,曬個日光浴還得瑟起來了呢,等我也去曬一個……”
厲行跳著躲開,笑著說:“你不用曬了,你已經很光滑了。”
“還說!”賀熹追過去揪他耳朵:“你個黑猴子,就知道欺負我。”
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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