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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手緊緊的抓起包包,不知怎麼了,阿喬忽然感覺今天沒心情跟裴然談懷孕的事,文伯也說了,等下午的競標會一結束再告訴裴然真想,屆時一切不可更改的都將更改。
阿喬不明白文伯是什麼意思,感覺他的眼眸裡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篤定,以他的眼光與手段,的確不可能放方知墨遠走高飛,可是讓他與裴然這個外人結婚又太荒謬,畢竟集康集團是文伯一生的新學。所以阿喬市場覺著文伯這個老狐狸在等待什麼,等待一個恰好到好處的時機,將她與方知墨湊成一對。
沒辦法,這就是一個金錢權欲縱橫的世界,沒有關係的局外人註定要出局,裴然,你自求多福,如果還識時務就回去找安辰羽認錯,乖乖做安夫人。
望著阿喬遠去的背影,裴然姣好的眉淡淡蹙起,不是很喜歡自己被他人時刻模仿。阿喬今天穿著過膝蓋的長裙,樣式有些眼熟,記得家裡的衣櫥有一件,目光定在她飛揚的長髮上,竟有種自己與她重疊的幻境……
咖啡廳的老闆望著稀疏的兩個客人又走了一個,聳了聳肩對裴然微笑,手指按下唱片,傳來一個老牌歌手的輕聲哼唱,有種洗盡滄桑,黯然靜坐紅塵裡的淡淡憂傷……
讓軟弱的我們懂得殘忍
狠狠面對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捨的愛過的人
往往有緣沒有份
誰把誰真的當真
誰為誰心疼
誰是唯一誰的人
傷痕累累的天真的靈魂
早已不承認還有什麼神
裴然淺淺呢喃:誰把誰真的當真?誰為誰心疼?誰是唯一誰的人?
時光竟也模糊了,讓她快分不清自己正置身何方,是前世今生還是三年前,三年後?
老家的太陽頗好,天再冷也曬的人暖烘烘的,裴然撥通電話時阿婆正在煮山楂醬,笑眯眯告訴她,可香甜了,還帶著點酸味,連老貓都愛吃。盼著小然啥時候回去,她就天天煮給她吃。
“阿婆,老將的房子還好嘛?”
“好的很呢,我前天還找了泥瓦匠換了鐵做的大門。”
“那一定要很多錢吧,我給你打到卡里。”
“不貴不貴,是你李叔廠裡廢棄的,很便宜的賣給我,照顧我這個老人家。”
“阿婆,過段時間我要和知墨出國了,你可千萬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一聽房東小姐要走了,阿婆竟老淚縱橫,“房東小姐,你要出國啦,也好,和丈夫天南海北的跑多快樂,不像我……”
“阿婆你別難過,我們每年都會抽時間來看望你的。”
“嗯,謝謝房東小姐。你們啥時候動身,還會回來一趟嘛,上次他不太愛吃我做的飯我看出來了,這次我一定好好做。”
“……”裴然忽然握緊了手機,沉默了好長時間才幽幽道,“阿婆,我和上次你見到的那個離婚了……”
“什麼?你們吵架啦?那個孩子嬌氣了點不過看著也不壞呀,還拿魚乾餵我的老貓呢。城裡的孩子不都嬌氣麼,我看他挺疼你的……”
“阿婆,我天天畫的那個人回來了。”忽然打斷了阿婆的唸叨。
“啊?那個俊後生回來了,”阿婆竟不知如何開口了,念念叨叨幾句,又支吾,“那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啊,俊後生很好,城裡的娃也很好,只要他們對你好我也就放心了。前些年總看不見你笑,今天聽見你說話的聲音輕鬆很多,心裡應該比從前開心吧,女人,一輩子愛一次也不容易,阿婆希望你一輩子都好。”
“阿婆……”她感激的竟有些哽咽,忽然響起這個世上的某個角落裡是否還存在著她的外婆?無從知曉,媽媽從來沒有說過她出生何地,普通話又說的比大學生還標準,一點鄉音都聽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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