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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瀾不願再次昏迷,那樣太被動,他默默運功凝神細聽,希望可以透過隻言片語揣摩新主人的心思。無奈他的身體太虛弱精神始終無法完全集中,模模糊糊大略聽見寢帳內龍傲池與阿茹商量著什麼。
就在歸瀾幾乎堅持不住,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寢帳的門簾挑起。阿茹站在門口傳喚親兵從寢帳內抬出了一隻木桶。
接著歸瀾聽見阿茹叫他:“歸瀾,你進來吧。將軍說要親自教你規矩。”
歸瀾顧不上去處理膝下已經完全刺入骨肉的碎石,亦無力起身,只強提一口真氣,迅速爬入寢帳之內。
所謂教規矩,在歸瀾的認知中,就是責罰的一種斯文說法。他默默告誡自己,無論即將承受怎樣的折磨,他都要忍住,哪怕放棄所有自尊,也要表現出絕對順從。這也許是他唯一的轉機。
18雨夜轉機(下)
進入外帳之後,歸瀾並沒有抬頭。他能感覺到龍傲池就站在他面前不遠處,而阿茹已經退入內帳。是因為即將到來的責罰比較血腥,不適合女人觀看麼?
一條幹淨的布巾丟在歸瀾低垂的頭上,歸瀾愣了一下,茫然不解。
龍傲池有些氣又有些好笑,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一個主人應該有的矜持態度,淡淡吩咐道:“把你身上的泥水擦乾淨。”
歸瀾依照吩咐,將那條布巾拿在手裡,卻還是有些遲疑。
這條布巾很新,純白的顏色,四周都以細密的針腳鎖邊,角上還繡著一個龍字,從質地和做工看都屬上乘,恐怕是一般兵將都捨不得用的高檔品。自己一身泥水,傷口綻裂,用這東西擦身勢必會將其弄得汙濁不堪。
事實上,歸瀾每次身上淋了水很少有機會擦乾。一般都是受刑後或昏迷時被人用冷水潑醒,醒過來要麼是繼續挨罰,要麼是忍著痛去做雜役,要麼是抓緊時間習武,也就偶爾要侍候主人或少主人出席宴會,他需套上一件相對體面的衣服,那時衝了澡會隨便找塊抹布擦乾了,免得弄髒弄溼了衣服,損了主子們的顏面。
這樣新,這樣乾淨的布巾,歸瀾從來沒有用過。以前他身上的血若髒了別人的衣服,鐵定會挨一頓鞭子,他不知道在龍傲池的大營中,如他這等低賤奴隸玷汙了主子們的高檔物品,會有怎樣的責罰。他小心翼翼探問道:“主人,下奴身體骯髒,將這布巾弄得汙濁會有怎樣的責罰?”
龍傲池繃著臉暗中咬牙。這奴隸問的是什麼話?他不認她這個主人,連她給的東西都不惜得用,偏要妄自菲薄地擠兌她?她於是語氣不善地說道:“讓你用就用。這是本將軍剛用過打算丟掉的東西,順便賞給你擦身而已。一會兒本將軍自會教你規矩,該賞該罰讓你心裡有數。”
這樣一說,歸瀾便理解了。曾聽聞貴族子弟生活奢侈,許多上好的東西,穿過一次或用過一次寧可丟掉也不會再碰。沒想到龍傲池行軍在外還維持了此等做派,不知他對人是否也喜新厭舊用一次便會厭棄呢?龍傲池命令他擦乾淨身體,其目的不言而喻。歸瀾猜測,龍傲池很可能是想先享用他的身體,再狠狠責罰;若先重重責罰將他打得血肉模糊,龍傲池一定會嫌髒失了興致吧?
歸瀾不再猶豫,先將頭臉擦乾,再跪直身體,騰出雙手繼續將前胸後背一一擦拭。布巾碰觸到身上那些綻裂的傷口,他僅微微皺眉,動作不敢慢不敢停頓,生怕龍傲池等得不耐煩。
龍傲池見歸瀾只擦上身,下身單褲破破爛爛溼淋淋的貼著肉,寒氣根本散不掉,於是命令道:“把衣服脫了,全身擦乾淨。”
龍傲池從小生長在軍營,將士們洗澡沖涼或者脫了褲子挨軍棍的場面,她見多了。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