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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雨身後的人一個接一個站了起來。
就算是他們今天第一次面對真槍實彈的戰鬥,就算他們之前還有一絲緊張。
但當他們親眼目睹了槍林彈雨血肉橫飛後,他們血液沸騰了,這段時間的訓練可不僅僅只是身體上的,還有思想上的。
在心理學上,這門課題叫做心理暗示,或者是催眠。
狂熱的血液衝擊著這些男人們的神經,他們甚至可以感覺到太陽穴都在突突地跳。
“我不希望明天早上這裡有人不和我們一起吃早飯。”洛雨隱晦地下達了自己的命令,然後指了指自己和所有人左邊胳膊上的紅緞帶,“一個不留。”
綁在左胳膊上的紅緞帶永遠只表達一個意思:屠城、滅口。
得到僱傭兵幫助的政府軍就像是一隻只吃了春藥的公狗一樣瘋狂向上衝著,臨行前元首大人已經許下了諾言。
只要他們今晚能攻克土匪軍的城堡外圍,元首就允許他們以摩尼女神的名義開一場群交晚會。
想想數千名黑人男子和數千名黑人少女一起在廣場上交配的場面吧,一想到自己要得到的淫靡獎賞,這些政府軍計程車兵就感覺自己好像已經進入了那些柔軟溼潤的洞穴。
多麼美麗的黑色面板,多麼下垂的乳房,和毛髮顏色多麼匹配的蜜穴……
想到自己將要面對的一切,這些性壓抑太久計程車兵們發了瘋地朝著他們的敵人湧了過去。
只要佔領不遠處的這片高地,那一切都不再是夢。
就當政府軍的數千士兵正想象著自己身下躺著好幾個嬌喘呻吟的黑人少女時,轟一聲人群裡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這一枚炮彈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爆炸開來,爆炸產生的衝擊力和四散的碎片當即讓十幾個黑人士兵變成了混雜在一起的肉塊。
鮮血碎肉內臟骨頭,炸斷的手臂大腿和說不出是身體哪部分的肉糜從半空紛紛灑下,好像下了一場人肉雨。
“他們幹什麼!”有人轉頭罵著,剛剛爆炸的熱浪掀翻了幾排的人,朝上衝鋒的隊伍頓時一滯。
當他們正轉身想痛罵一頓在隊伍最後搬用槍炮的同伴時,他們接著炮彈發射的火光看到了一線天下面的情況。
頓時絕望的心情從第一個看清的人開始蔓延,然後傳遍了每一個人,所有擠在一線天中間的政府軍士兵的心臟全部墜到了屁眼。
一線天下面守著迫擊炮的根本就不是和自己膚色一樣的人。
一群矇住臉的神秘人正在往迫擊炮裡面填炮彈,而炮口對準的正是他們。
在火光中政府軍計程車兵發現原本應該負責看守迫擊炮的那些人全都倒在了地上沒有一絲生氣。
雖然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敵人的突然停止衝鋒的事實就擺在眼前,土匪們緩過勁來,機槍再一次發揮了它作為鐮刀應該有的作用。
政府軍瘋掉了,他們現在只可以往上繼續衝或者跑到一線天下面去幹掉那些現在擁有迫擊炮的神秘人。
用膝蓋想一下就可以得出繼續往上衝的生存機率大一些。
畢竟一線天下面是很古老的迫擊炮,距離遠了就不一定射得準了,而且和炮彈比起來,被子彈打中顯然就好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黑人政府軍們像是發了瘋的公牛一樣爭先恐後朝著一線天上面的土匪陣地衝了過去,也不管那不停吞吐著火舌的機槍。
人類對生存的渴望超越了一切。
但是情況沒有按照他們預想的那樣發展,勝利女神不僅把自己的面紗籠得嚴嚴實實,甚至還給自己戴了一副面具。
迫擊炮的威力在人群中的爆炸將它的濺射威力發揮到了極致,即使是老古董,還是有些作用的。
當幾輪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