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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蘭,那聲音因了酒的滋潤,越發的動聽迷人。
君凌天一直將衣雲抱到他的房中,輕柔地放到床上,俯下身,深情地直視著她迷濛的雙眸,道:“你看我是誰?”
衣雲睜開惺忪的醉眼,盈盈淺笑著,暈紅的臉,嬌豔的唇,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醉酒的衣雲是美的,她的臉上混合著清麗和妖嬈,這兩種不同的氣質在她的臉上完美地結合,美的光華奪目。
她驀然呵呵傻笑了起來,酒,讓她變得天真,變得燻然,變得嬌憨。
“你很好看,你長得很像他!”她輕輕說道。
她的指尖撫上君凌天的額頭,從他的眉梢滑下,掠過他黝黑的眸,撫上他的唇,搭到他的肩上。
“你幹嘛長得那麼像他,像他一樣好看,看了我會心碎的。”衣雲捧著自己的心傻傻說道。
她的唇邊始終掛著嬌憨的淺笑,她那傻傻地醉樣,讓君凌天的心驀的收緊。
是怎樣的傷痛才會讓一個女子情願喝醉呀,又是怎樣的折磨讓她甘願用醉酒來麻痺自己。他知道,因為他才從醉酒中醒過來。
所以他心痛。
“你說我像誰?”君凌天蠱惑的聲音輕輕問道。
“像他!像那個惡魔,不過你不是他,不可能是他。他就要娶聽湖公主了,他才不會來呢。不過,我才不希罕他來呢,不希罕!他願意娶誰就去娶誰,我才不會在乎呢!”
衣雲輕柔地說著,她覺得自己好似漂浮在雲端,面前有一個溫柔的胸膛,她將自己的臉靠了上去。
“人不在,衣正涼,負佳期。
香燼落,枕微寒。
月分明,花淡薄,惹相思。”
衣雲靠在凌天的胸前,輕輕吟唱起來,聲音柔美,語調婉轉,還帶著一絲傷感。
君凌天凝立在床畔,手輕輕撫摸著衣雲柔軟的發,聽得都要痴了。
“可是我真的好難受呀,他說過要我的心,他不知道我的心早就沒了,早就淪陷了,早被他偷了。再也找不回來了。永遠找不回來了。”衣雲喃喃低語著抱住君凌天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有一絲狂喜從君凌天的腳底竄了上來,一直竄到頭頂,流遍他全身,他整個人好似被下了蠱一般,僵立在那裡。
時光好似停駐在這一刻,君凌天的腦中一片空白,他不能思想、不能動彈,他的眼裡只有衣雲嬌憨的樣子,耳中只有衣雲的輕語,心中只有衣雲,其他的一切,好似都被遮蔽了一般。
他緊緊擁住衣雲,渾身顫抖,有如風中的樹葉。
“雲兒,你說什麼?”良久,他彎下腰,輕柔地捧起衣雲的臉,問道。
可是衣雲已經閉上雙眸,呼呼睡著了,他忍不住在她佈滿紅暈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凌天!凌天………”她在睡夢裡喃喃叫著。
君凌天的背一僵。
衣雲從未喚過他的名字,她要麼恨恨地叫他惡魔,要麼冷冷地稱他主人。
聽到她柔柔地喚他的名字,望著她醉人的睡顏,君凌天覺得自己的滿腔柔情被衣雲一絲一絲勾惹出來,慢慢匯成柔情的海洋,淹沒了他。
“去兒,是我,是我!”君凌天輕輕拍著衣雲的背。
望著她醉人的睡顏,聽著她清淺的呼吸聲,君凌天的心被幸福填滿。
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吩咐他的侍衛去備馬車。
他要帶她走,不知道她的心意時,他就把她困在了自己的身邊,如今明白了她的心意,他更不能放手了。
不管她是公主還是丫鬟,他要她做他的女人,讓他放在手心裡呵護著,放在心口疼溺的女人。
夜幕悄悄降臨,一輛馬車,被幾匹駿馬護著,向草原深處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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