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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從從容容,”知機子道:“縱然在鶴鷹的銳利目光監視之下,才不妨礙我們的行程。”
不知是否心中多疑,如機子感覺列在行向湖州途中,真的有鶴鷹低掠而過,而且,不止一次。
湖州太和堂藥鋪開在一條巷道中,但宅院很深大,求醫的人也很多,太陽已快下山了,還有十幾個人在排隊侯診,看來全大夫的苗術確有獨到之處。
知機子等人也依序排隊,但卻把飛雲子推在最前面。
飛雲子心中明白,是要他說出切口,能一下子步入正題。
龍道長確對他提過湖州全大夫的事,卻記不起龍道長是否有特別的點示,這件事發生在七八年前,在飛雲子的記億中,那時候的龍道長,似乎也不是很相信這件事情,所以沒有慎重交代,但卻告訴過他使用的切口,此時龍道長身受重縛,命懸敵手,難得有片刻時間。卻用暗記留了這檔子事,原本是說過就完的閒事,忽然間變成十萬火急的重大事件。
現在,即將面對著全大夫,還未想起切口,如果全大夫和龍道長早有約定,非得先用切口聯絡不可,否則不肯交談,這就麻煩大了,要飛雲子心中如何不急,越急越想不出切口暗語,急出了一身大汗,連身軀也微微抖動起來。
白翎就排在飛雲子的身後,不過,此刻已穿著男裝,雪膚玉貌也塗上了一層黑灰,輕輕拍下飛雲子,低聲道:“別急呀!慢慢地想啊!”
“搜遍枯腸了,”飛雲子道:“就是想不起來呀!我的記憶力很強,繁複的劍招、掌法,聽懂了就能記住,怎會把這句切口忘了?”
“表明你和龍道長的關係,我們是最後的幾個病人,有很多時間和他交談,”白翎道:“可以清楚地說出你的身份。”
“到了面對面時,還是想不起來,”飛雲子道:“也只好這樣試試了!當年龍道長提到這件事時,如態度慎重一些,我一定會把它記入心中,就不會有現在這份焦慮了。”
白栩心中忖思:看情形當年龍道長也沒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情勢有點複雜,龍道長如無未上先知之能,這些事如何會推算出來呢?這位全大夫,看病人如此之多,想必是一位妙手大夫,這個人不能小覷了,表現要十分敬重才行,太輕鬆、瀟灑的態度,可能使他心中不悅。
有了這層想法,白栩立刻施展傳音之術通告知機子、天衣大師和江豪要表現得虔誠一些,對那位全大夫要十分尊重,不可大而化之,因為,留在湖州的機會恨大,那就要全靠企大夫幫忙。
她沒有說明詳細的原因,因為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這只是一種推測,白翎卻相信這個推測距事畫不遠。
終於輪到飛雲子,此刻夜幕已垂。
全大夫吩咐人點起燈火,如機子卻轉身掩上了大門,落下了門閂。
燈光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企大夫的神情、面貌。
一襲青布長衫,留著飄胸長雪,骨奇神清,飄飄如仙,讓人由內心生出一股敬重,而且人也十分鎮靜,對如機子掩上大門一事,視若無睹,目注飛雲子,道:“閣下哪裡有病?”
“奶是全大夫?”飛雲子道:“我奉龍道長之命,特來晉見先生。”
“我姓全是不錯,但卻不認識龍道長,閣下找錯人了。”緩緩站起身子,接道:“你既非著病,也過了應診時間,請回去吧!”
語氣平靜,態度和緩,但語氣卻十分堅決,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
飛雲子心頭大急,張口結舌,不知該說些甚麼。
全大夫已轉過身子,向內宅行去。
白翎一個快速轉身,移動了八尺距離,攔住了全大夫的去路,道:“他是武當門下飛雲子,也算是龍道長門下弟子,我們受到追殺,飛雲子力戰受傷,一時之間忘記了龍道長交代的切口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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