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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撐在身後,歪著腦袋看著我,長髮有幾縷散落在耳旁,她,真的很美,竟叫我都要看呆了。
“淺淺,跳舞。”
我知道今天若是不跳,她定是不放過我的。一個人的傷痛不是說忘就能忘得,若是我的一舞能讓她開心些,我倒樂意成全。遂也不跟她廢話,抽出絲帶,縛在眼上。
不看周圍的景色更能讓我心靜。
樂曲從舞颯的之間滑出,是我喜歡的旋律,卻不是我熟悉的,能如此知我心意的,怕也只有舞颯了。
我的舞從無章法,總是隨心而跳,遂也不用刻意的樂曲。
身隨音動,慢慢的融入周圍的景、物。
舞颯曾說過,她的舞為大多數人所享,能娛樂眾人,而我的舞,只為極個別人,因為我的舞寂寥,總會破壞了氛圍。至於事實如何,我從未想過,或許舞颯說的對,只是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看法,到了別人那裡,或許就該不同了,也說不定。
思緒隨著身體的舞動飄飛,以致有人近身了,我竟渾然不知,再觀舞颯,也是愣在當場。微微側目,只見一男子立於一船頭,身著一件淺黃色蘇靜長袍,輕搖摺扇,靜靜而立,只觀其衣著配飾即可知此人定是不凡。
無意中被外人看我跳舞,讓我心中有些惱火,我看也不看那男子,拉著呆愣的舞颯,直接棄船而去,好再這兒離岸邊不遠。
回到舞閣後,我們都沒有再提起湖邊遇到的事情,各忙各的,一切如常。
日子就這樣匆匆過了十數日,那人也未來過,我知道,是我自己多慮了。在舒城呆的時日也不短了,我想起那晚黑衣人給我的蕪玉,說不定到了玉都會有意外收穫。
晚上舞颯表演結束,我就跟她提了要離開的事,她本想要跟著我的,卻突然接到任務,而這樣的結果我也比較滿意,我本就想要一個人去,這件事,還是自己比較方便。
離開舒城已經五天了,我獨自行於林間,此時天色已暗。
走著走著,忽見前方一男子躺於路旁,衣衫破損處,鮮血淋淋。在這樣的荒郊也嶺,這樣的江湖恩怨不再少數,真說不準就是誰對誰錯,而且看男子的傷勢,多半是沒救了,無心惹麻煩,遂從他身邊拂袖而過。
在我剛走過他時,我的裙子被什麼東西勾住了,回頭看時,卻是地上的男子用手拽住了我的衣襬。
那男子似是感覺到了我的注視,睜著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卻未說話,或許是沒那力氣吧。那眼神,沒有企求,有的只是篤定,就那麼一瞬不瞬的盯著我。
我微微嘆了口氣,罷了罷了,就當做做好事吧,不求回報,只願不是麻煩就好。
我走到男子身旁蹲下身子,解開其衣衫,他身上有七八道傷痕映入眼前,傷口或深或淺,層次不齊,看傷口的癒合程度,男子受傷至今該有一天了,被人傷成這樣還能活下來,也算他命大了。
好再我都會隨身攜帶藥品,清理好傷口,為其上了些藥,這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只能簡單的包紮下了。
處理好一切後,男子已不省人事,若是放他一人在這,以他現在的狀況,估計明天早上連骨頭都不剩了,救人救到底,也只能在此露宿一晚了。
找了棵樹,倚著入睡。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縫隙照在我的臉上,熱熱的癢癢的。睜開眼睛,對上了一雙邪肆的眼眸。
我愣了下,才發現有何不妥之處。我在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推開他,匆匆的直起身子。
伴隨而來的是一聲慘叫。
“啊呀呀,你這女人,想謀殺親夫啊……”
我頓時無語,這男人,即使不是個麻煩也定是個禍害,比起現在,還是安靜的時候比較討喜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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