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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麼?你混身幾根骨頭我全清楚,姓邵的,不必麻煩了!”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邵斌神色灰敗,絕望地叫:“秋兄……莫不是……你也想要奪取我懷中玉盒?”不屑地一笑,秋離道:“你省著吧,邵斌,就算你跪下來雙手獻上,我秋離也一腳踢它老遠,那隻玉盒,你們全拿著當寶,在我看來,卻不值一曬!”
全身驟然冰涼,邵斌恐懼地道:“那麼……秋兄之意……”“嘖”了一聲,秋離道:“簡單得很,我們有筆舊帳要結,就象我先前告訴‘八角會’那批畜生所言。”
驚駭加迷惑,邵斌忐忑地道:“有筆舊帳要結?但……但是,秋兄,你我並無怨仇可言,秋兄大名,邵某也只是神仰,一直未曾拜謁尊顏……這……這又何來舊帳可算?”冷冷地逼視著邵斌,秋離目光如刃:“邵斌,你再仔細想想看,看我們果真素無仇怨麼?而你,也的確與我未曾晤過面麼?”提心吊膽的仔細端詳了秋離一陣,邵斌搖著頭有如墜入五里霧中:“秋兄,秋兄盛名煌赫,神威蓋世,邵某欽仰已久,但是,邵某的確未曾有幸拜識……”秋離陰沉地道:“你再認認看。”
苦笑一聲,邵斌道:“不會的,邵某雖然年近五旬,然雙目尚明,如秋離此等叱吒天下之英雄,只要見過,邵某又豈能忘記?秋兄,這其中恐怕有了什麼誤解,或是秋兄受了什麼人挑撥……”暴烈一哼,秋離叱道:“放你的狗屁!”
難堪地噎窒了一下,邵斌卻提不起膽量來和秋離翻臉,他長長吸了口氣,委委屈屈地道:“秋兄,便是邵某有什麼無意間開罪尊駕的地方,也還請尊駕不吝指明,至少,邵某也可以賠個不是……”秋離冷冰冰地道:“非但你曾經開罪過我,邵總鏢頭,襄陽地面的仁義大阿哥,你幾乎要了我的命!”
大吃一驚之下,邵斌惶恐又迷惘地喊著冤:“秋兄,尊駕………尊駕莫不是找錯人了?邵某與尊駕素無恩怨可言,又哪裡會有尊駕方才所云之事?再說,邵某便是有三頭六臂,也不敢妄想謀奪尊駕性命的地步礙……”忽然哧哧笑了,秋離隕陽怪氣地道:“別嚷嚷了,總鏢頭,大人王,我且問你一件事,你想想看,想好了再留點心回答我。”
三分怔愕加七分忐忑,邵斌囁嚅著道:“秋兄……未知尊駕欲問何事?若然邵某知道,定然有問必答,答無不盡,邵某是一片誠——”不等他說完,秋離已侵吞吞地道:“你那‘雄泰’鏢局子裡,大約在十年以前吧,有一個鏢師,姓什麼叫什麼已記不起來,但是,他有個綽號,叫‘黑猴’,這個‘黑猴’,邵老前輩,你可還記得?”一聽到“黑猴”兩個字,邵斌那張威武嚴肅的面龐已難以剋制地歪扭了一下,臉色也沒來由地突然漲成了褚赤。但是,這些反常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瞬,眨眼問又已恢復原狀,乾澀地笑了一聲,他擺出一副茫然的模樣道:“‘黑猴’?不錯,邵某早年問確曾有過這麼一位鏢師,未知秋兄如何識得此人並又提起他來?這人只是一個武功泛泛能力尋常的小角色而已,秋兄凌霸天下,想不到卻識得此人……”古怪地笑了笑,秋離道:“當然,我也知道他只是一個武功泛泛能力尋常的小人物,否則,也不會有那些倒黴的事臨到他身上了。”
心裡有如十五個吊桶在七上八下,邵斌小心翼翼地道:“秋兄言中之意,是指?……”秋離冷冷地道:“這人今在何處?”
窺探著秋離的臉色,邵斌謹慎地道:“他已在七年之前,自行辭離鏢局了……”一邊的眉梢子微揚,秋離不懷好意地道:“是帶著他那房如花似玉,卻妖冶淫蕩的熊老婆一道離開的呢,抑是隻有一個人走了!”
吞了口唾液,邵斌唇角的肌肉不由抽搐了幾下,他尷尬又心虛地佯笑著道:“秋兄……呢,秋兄在說笑了,丈夫離開,那有不帶著妻子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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