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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冬天,可真叫冷……”聽著,於鎔壽嚥下一口唾液,挪了挪身子,混身不是滋味,那股子又冷又俄的感覺,也就來得更厲害了,將心比心,他的手下們伯更不會好受……
輕轉地,秋離道:“大當家的,遠行在外,你們也沒準備點乾糧飲水什麼的?”於德壽白了秋離一眼,沒好氣地道;“誰知道你會鬧成這種局面?於某人估量,至遲在午時前便可下山,而且,照武林規矩來說,天山派還能下宴請我們一頓?哪裡曉得他們如此可惡?”
搖搖頭,秋離道:“你老是想些一廂情願的事……”吁了口氣,於德壽朝燈火掩隱的“彤雲山莊”內瞧了瞧,恨恨地道:“如果這口冤氣爭不回來,我於德壽乾脆一頭撞死去球,否則,這一輩子連睡覺也睡不安穩!”笑笑,秋離道:“放心,一定可以爭回來,而且,加倍的。”望了秋離一眼,於德壽陰側側地道:“但願你說對,秋兄。”搓搓手,秋離道:“當然。”又朝四周看了一回,於德壽開始不奈地道:“秋兄,你的計策到底如何?老是這麼拖下去也不是事,搞不好打了起來,到時只怕我們連拉腿的勁也沒了……”含蓄地一笑,秋離道:“事情果然未出我姓秋的所料,天山派自負為天下名門,必不致對束手的敵人,橫加毒手,況且黃衫會與天山派亦無宿怨,他天山派便想如何,也拿不出理由來,他們更擔心出了事後會道天下武林同道所指難。因此,至多也只能罵街,發發鹹也就罷了。如今,我們更給了他們一個印象,在他們心中,我們俱是一群空有其表,色厲內茬的懦夫……”
於德壽狠毒地道:“如果他們真這麼想,他們也就離著死路不遠了?”一拍手,秋離道:“正是,不過在如今,他們仍不會絲毫放鬆對我們的監視與防範,我的意思是由我及周兄二人潛入山莊之內,探出那‘玉麒麟’的確實下落,然後,如是能下手便由我下手奪出,我兩人的力量不夠,便召集當家的各位合力奪出,當家的以為如何?”舔舔嘴唇,秋離又道:“事不宜遲,要幹,就在此刻。”大大地搖頭,於德壽道:“計是不錯,但我於某人非是不信任秋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卻不可無,若是秋兄萬一得著那‘玉麒麟’之後抽腿走了,我黃衫會不但徒勞往返,受盡鳥氣,天山派還必將這筆帳算在黃衫會的頭上,若再發生一場火併,鬥個血流成河,那我姓於的未免就呆得離了譜啦。”秋離勃然變色,他狠辣地道:“連這一點小事當家的不信任秋某,那我們還談什麼其他!罷了,乾脆拆夥,一拍兩散!”
這一著於德壽欲估不到,他連忙握住秋離雙手,堆滿笑顏道:“秋兄,呢,你千萬不要生氣,並非於某人別有用心,實在是,呢,實在是弟兄們的眸子都雪亮的看著,我也不好太過專斷。況且,呢,只你兩個人去犯險也太說不過去,你我禍福相共,我於德壽又怎能坐享其成?所以麼,派兩個人跟著秋兄前去一趟,不管成與不成,好歹也可以做個照應。”觀顏察色,秋離知道要與周雲單獨行動是不太適宜了,其實,他根本意不在那“玉麒麟”,主要還在幫著周雲探探風聲,覓機報仇雪恨。這樁事,卻不好明著告訴黃衫會,黃衫會眼前跟著人去是件麻煩事,但於德壽想到了歪路上,若不依著他,反而令他起疑,想到這裡,秋離只好懶洋洋地道:“好吧,當家的顧慮得如此周到,我秋離若再加推託,沒得倒叫當家的以為姓秋的還存著二念。”於德壽忙道:“不敢,呢,於某不敢。”秋離淡淡地道:“不知當家的派哪兩位與在下等同去?”者奸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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