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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那翠鳳的事情,你可沒有在你老嫂子面前播弄過吧?”
秋離失笑道:“看你那提心吊膽的熊樣子……當然沒有,這種事怎好在嫂子面前提!我再砸你的鍋,也不會如此個砸法礙……”於是,大夥兒都忍不住笑了,笑聲融融中,何大器言歸正傳道:“秋老弟,咱們何時登程?”秋離止住笑,道:“下午吧?”何大器頓首道:“到小青山?”秋離道:“是的,到小青山。”
何大器笑道::周老弟的百年嘉禮老夫未能參加,實為一大憾事,如此甚好。正可補去道賀,雖是馬後炮了,也算略表寸心了。”。
馬標插口道:“兄弟,那位周.雲周老弟的渾家可生得十分標緻?”秋離笑道:“相當不錯。”
手撫長髯,何大器道:“這是無庸置疑的,否則周者也犯不著為她魂牽夢繫備受煎熬了!”
搖搖頭,秋離道:“前輩,這個說法,我卻不願苟同何大器愕然道:“為什麼?”秋離一笑道,“很簡單,一個人只要愛了,不論對方生得美醜俊賴,這愛便總髮自內心,假如全以美醜問題來衡量情感的深度,這不是太也膚淺與現實了麼?而且,真誠相悅的雙方,在他們的眼中來說,他們所愛的人俱是完美無暇的,俱是值得付出所有摯情的,是而古人便有‘情人眼裡出西施’的這句話了……”連連點頭,何大器毫不但怒,坦誠接受地道:“對,對,老弟說得頗有道理,呵呵,卻是老夫我看得太近太俗了……”拱拱手,秋離笑道:“得罪了,前輩。”
這時,馬標忽道:“是的,兄弟,你不是說過,要協助何前輩重返太蒼派,恢復舊有根基麼?這件事什麼時候開始進行?”秋離低沉地道:“在我與八角會的樑子解決之後,即便開始進行此事,我也知道,何前輩是迫不及待了。”
何大器忙道:“不慌不慌,老弟,早些日遲些日全沒關係,反正事情業已到這等地步,便讓那些叛徒逍遙幾天亦無所謂。
自然老夫心裡有數,他們要逍遙也逍遙不了多少日啦……”緩緩地,秋離道:“前輩,我十分了解你老的心情,門派道篡,基業易幟,同室操戈加上叛逆逞勢,事事皆令你鬱煩憂悶,惶驚不寧,而這也的確是一種最令人沉痛的打擊,將人比己,同有感之。前輩,我有言在先,無日不忘,只請前輩再忍一段時日,我與八角會之間的恩怨一旦了結,即便陪同前輩展開復振大舉,我也可以大膽先放一句狂言:太蒼派的叛逆必遭敗滅,斷無幸理!”
一拍手,馬標喝彩道,“好氣魄!兄弟,我就欣賞你這他人所不及的豪邁!”
秋離淡然道:“泛泛罷了。”
何大器不由亦動容道:“老弟……大德不言謝,老夫實也無法再用任何詞句表達老夫對你的感激了,太蒼一派,若能懲逆正位,重光門楣,全乃老弟所賜。太蒼派弟子,世世代代亦全休鬼手思典……”秋離大笑道:“前輩言重了,休說前輩早年有思於我,隆情厚誼理當報還,便是沒有這一層,只憑前輩今日處境,我姓秋的亦不會袖手旁觀,必然一力支援,供效驅策,路遇不平,便即有人踩呢……”銀髯微顫,何大器銘感五內地道:“老弟啊,老夫何幸,在此風燭之年,猶能重晤於你?老夫何巧,又能在十餘年前結識了你……”秋離真摯地道:“前輩萬勿客氣,我視前輩如尊如長,敬服有加,前輩有難,自當盡心效力,又那裡談得到其他的呢?”此刻,馬標忙道:“行了行了,說著說著你們一老一小怎的又婆婆媽媽,酸縐縐地講起客套來啦?這裡還會有誰是外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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