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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驚叫的當兒,險些乎連心跳也停啦,當時我只想到完了,這一下可不得了,她就痛得滾在我眼前,眼睛看著,那股子滋味比之我自己捱了刀還難受,如若她日後能痊癒了,我倒勉強可以告慰,假設萬一出了什麼長短,我,我還有什麼臉面見人?”搖搖頭,秋離道:“為什麼老把過失朝自己身上拉?大哥,我已說過好幾遍了,誰也不能怪,只有那姓丘的是混帳。”
“銀絕劍”鮑德插口道:“一點也不錯,馬老弟,你就少在那裡自怨自艾了,再說,梅姑娘的傷勢雖然不輕,但卻要不了命,這件事我可拍胸膛擔保,你們不曉得,我那拜兄的歧黃之術相當高明,絕不比當今的一般醫生來得稍遜,他那兩下子我十分熟悉,再重的傷衣老大也治好過呢。”
旁邊,周雲也道:“照說,徒弟不該替師父渲染,可是二師父講得對,我大師父的醫道的確精湛妙異,有獨到之處,只是大師父平時隱含自斂,虛懷若谷,從來不為人道,故而外面人們甚少知道。其實,他老人家在這方面的造詣,如肯掛牌懸壺,也定將門庭若市,戶為之穿了!”
秋離頗為慶幸地道:“好極了,老友,關於這件事,我記.得在很久以前你曾給我提起過?當時卻未在意……”周雲一笑道:“現在可不正中下懷?”苦笑一聲,秋離道:“我先前還一直在想趕到哪裡去找大夫呢?卻競有一位最高妙的華倫繼承人在面前……”面罩後面的那張嘴巴“嘖”了一聲,周雲笑道:“姓秋的,少拍馬屁!”
秋離“唉”了一聲,道:“你別挖苦我,老友,我這一陣子可真是急惶不安哪,還是第一次,我感到自己是如此孤立無助,又如此束手無措,就如象一下子墜入了萬丈深淵裡似的,連心都僵凝了……”周雲立即抗議:“這是什麼話,‘孤立無助’?我們都是死人了?哪一個不和你同進退,共福禍?怎能叫孤立無助?任是誰也未曾袖手旁觀或臨陣退縮呀,再說,你又何嘗束手無措了?一出了這事,我師父不就馬上行動啦?還用得著你‘束手無措’?後面那句話就越發不象話了,好象掉入萬丈深淵?連心也僵凝了?真正胡扯,大夥全拼了命救你的意中人呀,她又沒死,你何來這種頹喪話?誰都沒有站在那裡做愣頭青,你自個勁的窮磋嘆什麼?”速速作揖,秋離忙道:“我話尚未說完,老友,你別急呀,我是說,我好象墜入萬丈深淵,連心也幾乎僵凝了,但是,卻在這種絕望的一剎那,衣前輩便救命菩薩似的出現,不由象是我墜落深淵的瞬間攀抓到了一根強有力的藤蔓,整個情勢立即改觀。馬上又再獲生機,再獲信心,多美妙的人世間……”呆了呆,周雲與鮑德、馬標俱不由失笑,周雲道:“秋兄,你啊,真是一張好利嘴!”
馬標也沒好氣地道:“他這一套!我可是看得太多了,前頭說話,後面留截尾巴,只要風色不對,隨時可以轉動方向……”秋離正色道:“這遭可不是如此,大哥,我是誠心誠意,言出由哀的,因為我的感觸上是這樣,當然我就這麼說。”
吁了口氣,道:“不談這些了——哦,我還險些忘了件事,就在大家手忙腳亂照護梅姑娘的時候,那兩個長頭髮,穿豹衣的混小子,巳悄無聲息地揹著他們兩個夥計溜拉,看上去這幾個寶貝也夠可憐的,被背的人似已昏迷,揹人的人的肩頭漓漓一大片,他們人揹著人,走起路來簡直就象喝醉了,那麼拉拉晃晃的,歪歪斜斜的,我看他們這段回程可真的難熬啦……”嘴裡“嘖”了幾聲,他又道:“那兩個肩頭受傷的小子,似乎也傷得十分不輕,趴在地下好半天才爬起來,依我看,光是流血就要流垮這一對楞鳥了!”
深沉地,秋離道:“放他們去吧,原是故人之後。”
鮑德領首道:“我聽見你對他們所說的了,老弟,‘豹子莊’倪寧手下的師侄輩,是麼?”點點頭,秋離道:“不錯。”
鮑德問:“你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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