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白夜從不會勉強他，他們之間從來都是蘇曼來做選擇，只要蘇曼要，他便給。

蘇曼緩緩點頭，白夜果真帶著他和北轅麗雯安全出去，一番喬裝打扮，三人安然的回到了古盛，白夜帶著蘇曼和北轅麗雯回到古盛，謝靈運與蘇見沒有一點意見，而白夜計程車兵們十分尊重白夜的選擇，這是他們心目中的神，戰神，無所不能的神，白夜讓人收拾一間房給他們夫妻倆，蘇見見狀知道白夜此刻很累，她走上去看似靠著白夜實則扶著白夜，蘇見道：四哥，四嫂，行路辛勞，讓下人們帶你們去用餐歇息吧。蘇曼見白夜與蘇見兩人如此親密，只說了句好。謝靈運看蘇曼與北轅麗雯離開後緩緩道：蘇小姐，這便是你四哥麼？確實風姿奪人。蘇見道：又有何用。說著吩咐下人去打了一盆熱水來，替白夜擦了擦臉，白夜哭笑不得：你們先出去吧，我歇會兒。謝靈運正要說點什麼，被蘇見推桑著弄了出去，一出門謝靈運不悅的道：他不打算吃點什麼？為了一個男人，何必糟踐自己？蘇見搖搖頭：你不明白，有種感覺它會讓人瘋狂。謝靈運冷笑：呵，我寧願孤獨終老。蘇見讓人備好熱粥便拉著謝靈運離開了，此番話盡數落入蘇曼耳中，蘇曼本想來看看白夜，然而不小心聽到了謝靈運與蘇見的話，他只覺得心裡一陣鈍痛，不能呼吸，於是他不敢再推開那扇門，蘇見回來準備替白夜拿那些衣服去給丫鬟們洗，卻看見蘇曼站在門口正準備離開，她施施然道：四哥，可借一步說話？蘇曼點頭，兩人來到一個清淨的院子，蘇見直言道：四哥可是心中也有他一點分量？蘇曼不語，蘇見笑：你可知他對你究竟付出了多少，四哥可願隨五妹去一個地方。

子美閣，蘇曼看著那三個字，袖子裡的手緊緊的撰住，推門進去，蘇曼十分震驚，隨處可見的都是他的畫像，有他兒時的，有他少年的，唯有兩張是他最震驚的，一張是那一日月光下，桂花飄香，他就站在白夜面前，還有一張是他穿著大紅喜服，蘇見輕輕捂著臉，淚水從指縫涔出，她說：你看他多麼傻啊多麼執著啊…蘇曼用手輕輕撫摸那一張張畫卷，他說：確實很傻，不值得。蘇見點頭：對啊不值得，但是那人心甘情願。蘇見又說：你知道嗎？四哥我當初很嫉妒你後來很責怪你，為何要傷害他，他那麼好啊！

蘇曼聲音嘶啞：抱歉。

蘇見說：不怪你，你不愛他這是命運如此。他那麼好的人該被上天眷顧的啊！

蘇曼：我想一個人在這呆會。

蘇見體貼的將門帶上離開，蘇見一離開，蘇曼如脫了力一般滑坐在地上，雙手環膝，哽咽道：白夜，你想讓我怎麼做？

白夜站在書房外，淚水無聲的漫出眼眶，他睡了一小會便醒來了，來書房拿著書不料看見蘇見出來，蘇見和他說蘇曼在裡面，白夜不想蘇曼看見那些畫，然而還是來晚了，一來便聽見蘇曼這句話，他覺得很可悲，他不希望蘇曼施捨他，或許是上一輩子殺戮太多，這輩子有了報應，所以他寧願報應全在自己身上，不要投在蘇曼身上，哪怕蘇曼娶妻生子，他依然愛著這個男人，他的蘇曼。

所以，白夜沒有進去，蘇曼在書房裡呆了多久，他就陪著站了多久，兩個人不過隔了一堵牆卻像隔了一片時空。

次日，白夜將蘇曼與北轅麗雯介紹給他所有將士們，最後他宣佈，將所有城池全都交付給蘇曼，他願意做蘇曼的長矛，為了他的王，開天闢地，謝靈運沒有阻止，蘇見也欣然同意，其他計程車兵們有的雖有微議，但抵不住大部人馬都接受了，也跟著接受，謝靈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