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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清站在兩人面前明顯看到容止臉色變青又變黑,忙伸手將司馬流雲推開,傻笑幾聲,“胡說什麼呢,這是我師父。”
“就是師父才得防,知人知面不知心。”司馬流雲眯了眯眼,似乎有意激怒容止。
容止倒是十分平靜,雖然面色難看卻並不理他,“公子莫把所有人都想成同類。”
扔下一句話容止關門進了房中,倒是說的十分有理,想起來司馬流雲才是常年流連在妓院的男人吧。
司馬流雲看著容止那瀟灑的身影,有些吃癟,卻也十分不甘。
“好了,你們進去早點睡吧,明天找個馬車回京城,我們不是一條路。”推了推他那有些健壯的身體,卻發現紋絲不動。
“你們去哪?”拉住挽清的手,司馬流雲動也不動,神色似乎有些緊張。
挽清看了看安靜的門內,還是小聲的與司馬流雲下了樓去說。
樓下的人三三兩兩,門外的燈倒照的十分明亮,與司馬流雲坐在客棧的樓下,他坐在自己的對面,不知為何一直皺著眉頭。
“你們要去哪?”
“反正不留在這裡,在這告別就是了,你回去該有很多事要處理吧?”躲過他關切的目光,總覺得他似乎也有些奇怪。
“王爺怎麼同意的?你怎麼跟他出來了?”似乎這才想起問那封玄奕的事,司馬流雲的目光十分疑惑。
“我與王爺和離了。”
“和離?我離京也才半月,怎麼這麼快。”不解的撓了撓頭,司馬流雲的眼睛頓時亮了,“清兒你現在自由身?”
“嗯,嗯。”被他那晶亮的目光有些嚇到。
“那可曾記得,我以前對你說過的話?”
“什麼?”
“若你有一天恢復自由,司馬家主母的位置,我願雙手奉上。”盯著挽清的眼睛,司馬流雲像是十分認真,他這樣倒讓挽清無所適從,本以為他只是開個玩笑。
“我天生福薄,怕是享受不起。”挽清傻笑,司馬流雲的臉色有些拉了下來。
“清兒果真看不上我嗎?”
“看不上?怎會,你家財萬貫,又如此氣度不凡,哪個女子不愛。”
“可你不愛呢。”司馬流雲神經緊張的盯著挽清,眼神也有些暗了下去。
“只是我覺得有種人更適合做朋友。”
“不過是不想與我在一起的藉口罷了。”他說的倒是十分直白,挽清沉默,也不知再說什麼。
“小二,燙兩壺酒。”
兩人在樓下坐了許久,挽清看著他一杯接一杯往嘴裡灌,想攔卻又攔不住,眼見到半夜他卻還是十分起勁,一點也沒有醉倒的跡象。
“上去睡覺吧,你們明日還回京城呢。”
“你想我回去嗎?”觸不及防的扯住了挽清的手,司馬流雲的話裡已經有些醉意,雙眼迷離。
“不管我想不想,你總要回去的,丟了貨也不是小事吧,你的生意難道還沒我重要!”實在給他弄的有些火,挽清也自認為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不自禁的就吼了出來。
“無價之寶。”緊緊盯著挽清,一仰頭幹完了手中的最後一杯,扭身搖搖晃晃的上樓了。
也沒再回頭看挽清也沒說什麼,挽清倒有些變扭,輕手輕腳的摸上摟,進容止的門,本以為自己聲音小他不會聽見,沒想到剛進去那滅到的蠟燭就又燃燒起來了,他估計也睡不著。
“去哪了?”容止聲音倒是極其平淡,掃了掃躡手躡腳的挽清,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
見他那臉色,挽清便知他沒生氣,坐在床沿,他也坐起了身。
“師父,早些睡吧。”吹滅了那唯一亮著的蠟燭,挽清擠到了裡面,容止靠在床邊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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