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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地在小茶的臺港裡搗弄。
小茶爽得浪聲滿屋,把應床上粗話,嗚嗚呀呀地語無倫次地顫聲亂叫了出來!
本風好不得意,偷看了眼正撫住胸峰強忍著渾身騷癢的惹憐夫人,使出龍爪手,抓了肉球再抓屁股,小茶激顫著響應,波接波地享受了從未體驗過的瘋狂!
沒有最瘋狂,只有更瘋狂!
惹憐夫人壓抑著低哼,竟把自己那嫩嫩的胸肌都抓出了紅紅的血印子……她的心裡在天人交戰,她要給自己留點兒“公主”的自尊,她不能就這樣,在個侍女面前讓個男人逗弄得心肝兒寶貝兒的亂叫。
第七十六章 閨中禮讓,尊夫綱'五'
硬受著“極度的痛苦”,惹憐夫人耳裡聽著侍女小茶聲接聲地欲仙欲死的爽叫聲,看著男人次次讓女人軟塌了身子,只好把身子緊靠在床邊的木柱上硬捱到了天亮。
本風卻大伸著兩腿,隻手兀自撫在小茶的圓球上,打著呼嚕睡得十分香甜。
惹憐夫人聽到聲雞叫,趕緊叫著躲在旁精神有些恍惚的小菊,把爽得不知天上地下的小茶抬到了側房。
惹憐夫人閨中欲恨難消,心裡想著要調弄下這個有硬本錢的男人,便去東廂擦洗了溼熱的身子,換上套睡衣,裝模作樣地躺到了床上——這位自稱馮夫人親妹妹的“惹憐夫人”,跟馮夫人的閨中情致倒是有些想像,明明是欲——火焚身,卻仍能苦受,躺在本風床上演戲,裝著讓床上的男人“睡”了自己的樣子,造成二人同塌夜春歡的“既成事實”。
屁股挨著了那熱炭般的硬貨,她有些驚異了:壞男人有壞東西,他是不是裝醉裝睡?他那死東西怎麼還這麼硬!她用手推了本風下,本風翻了翻身子,嘴裡咕嚕:“睡……好好睡……”迷濛著的本風竟把手放到了惹憐夫人的峰胸上,腿也壓在惹憐夫人的腿上,卻鼾聲依舊。
……
雞叫三遍了,本風仍然甜睡。酒喝得舒服,女人侍候得也舒服……沒有兇人在船進半港的時候搗亂,也沒有仇人著趁閨中盡歡的時刻以命相拼……朦朧中,覺到個女人的火熱身體靠近了自己,本風心懷大寬,臂腿四展,疊壓了女人的酥體,大做春夢。
日上三杆,本風才醒了,宿酒也消了。
睜眼看時,看到睡在身邊的是惹憐夫人,感覺有些不對勁:明明是跟小茶搞得沒上沒下,怎麼天亮,成了惹憐夫人了。
難道是夜雙戰?好象不是……
“我要殺了你!”惹憐夫人冷冷的聲音,她手裡拿了根泛著幽光的白骨,抵在了本風的腰間。
“夫人這是何故?”本風似乎覺到了惹憐夫人所持的那根白骨的詭異。只是有些詭異,卻沒有殺機。
“我是羅浮山六轉鬼仙,你跟我夜風流,被我吸盡了陽——精,要想活命,你得跪下來求我。”惹憐夫人的身子忽然冷得象冰樣,聲音也極冷,眼神裡顯出了道幽光。
“嘿嘿……你不是鬼仙,你是人。”本風聽到惹憐夫人的話,渾身開始發冷。腦域識海查測數次,卻查覺不到惹憐夫人有什麼異於世人的法力波動,只好假做鎮定。
“說假話,不見棺材不落淚。”惹憐夫人冷哼聲,全身竟泛著幽綠的冥光。
“信了,說說你的目的吧。”本風從未見過鬼仙,只見過馮小憐那樣的鬼魅。鬼魅見不得白日之光,惹憐夫人卻點兒也不怕白光,道行似乎真的不淺。
“做我的鬼奴,跟我去突厥,幫我殺個人。”惹憐夫人收了那根抵在本風腰間的白骨,身上的幽綠冥光也頓時消了,“我現在,把你的陽——精度回去些,不要念動你的蓮典法訣,要不然會立時喪命。”
惹憐夫人閉上眼睛,掌抵在本風的背上,另隻手,上翻託天,嘴裡不停地念著什麼咒語。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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