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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鐵條。
街道上如此清靜,三五群彈壓鄉民的黑衣人卻得閒地搬了條凳相隔著兩個鋪位便圍坐成堆,不時地嘀咕幾句什麼。
本風不由得嘆了口氣:千門鎮,屠戳草民的慘劇已經是箭在弦上了——馮夫人的陽謀乃是不得已而為之,她定是知悉了獨孤伽羅的用心,慧心謀計,造出了今天這種相抗的局面。
從淨土山到天萊山,想安居地與世無爭的過自家的田園小日子,其實是痴人說夢。我李本風受師之命,跟幾位師姐把南朝皇族的人帶過來,從未想過與你大隋皇朝分庭抗禮——你獨孤伽羅趕來天萊山,竟不是為民休養生息,倒是籠絡各方勢力,大開殺戒——師父也許早就算對了——為師逐鹿,以自身的力量止戈求生。也許千門鎮地的血流成河,會讓獨孤伽羅這個短命皇朝母儀天下的野心女人消停陣子。
……
“丈夫濺血尋常事,留得人間姓氏香。”本風心境如常,無喜無悲地隨口唸了句。
“李公子真是好膽色,大敵當前,還這麼悲天憫人。”尉遲明月把窗子關上了。
“我這是趕鴨子上架,樹欲靜而風不止,對著權勢強橫的人物,沒啥可說的,鼎力抗之,大隋朝不相信眼淚哪。”本風調侃著,伸手抓了個酥糕填到了嘴裡,“明月姑娘,可否測算下,個跟本風舉劍相碰的會是何方神聖?”
“先不說這個了,還早著哪,殺人得月黑風高才行,現在剛剛才是日升中空,不妨小酌幾杯,聽奴家再唱幾曲,不枉了這倚春樓迷仙閣的風流之地。”尉遲明月朝門外招了招手,班已立於門外的姑娘端了酒罈,菜餚,香風撲面地進來了。
惡戰之前,竟然真的要象諸葛搖扇樣地,來個不戰而屈人之兵嗎。
本風自問沒有這樣的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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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本風穩了心神的是坐於外堂樓閣下的三陽真人。三陽真人以密音告訴本風,“放心大膽地玩你的風花雪月,此番際遇乃是求之不得,到時,有人開了你的心念識門,你的修練之道才算進門登堂。”
進門登堂——本風身處在迷仙閣,所要過的是欲天色境之關。天琴口授給本風的蓮典講過,色境有五,色,聲,香,味,觸,執受大種,染聚根境,受蘊自性。
“執於相,極於性,靈根觸情,無漏行諸界,七轉蓮星輪。”本風默想蓮典的心法,強定心神,耳中卻聽到了門外的慈心善音的興欲之聲。
抬頭看時,門邊立著位身著灰衣的尼姑。
尼姑竟親到倚春樓為自己加諸“靈根觸情”的定念?
尤其讓本風吃驚的是女尼的樣貌跟尉遲明月是個模子刻出來的——真是莫大的福源了,師父和羿璇師姐於天萊山淨蓮庵所遇的華道尼姑——北周五後並肩的尉遲繁熾,竟到了迷仙閣,姐妹同心,甘願為個俗人立門守護。
……
豔糜之音響起,本風放下切,舉杯而嘆:“牡丹花下戰死,做鬼亦要風流。”
話音剛落,妖豔之色已偎於胸口。
“來,喝口清溪汾釀。”尉遲明月色相玉-體,極盡妖嬈地手端了只玉杯,遞到了本風的嘴邊。
本風欲潮氾濫,張嘴,把玉杯中的起性之物口喝了下去。
“……綠荑帶長路,丹椒重紫莖。流吹出園外,共歡弄春英……”尉遲明月紅唇啟開,對著本風的耳際,春聲入幃地唱著浪詞。
杯清溪汾釀又再入本風之口。
玉-腿已然壓到了本風的兩腿之間,輕紗樣地綢帶飄起飄落之際,彈潤的玉女之峰似春山落雨,嫩筍出地。
“給奴家含下嗎……”浪音輕顫之際,本風已覺春山盈面,嘴張,便已觸著了顫顫的筍尖。
第三十四章 倚春樓,妖女,仙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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