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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境——嘿嘿,我李本風有了令人暇想的進境了。老李心裡邊沒有過多地考慮自己這進境是得自佛脊是道家,這頂頂重要的就是進境,有了進境,只要二三四得來過,當然是登堂入室,得窺內宇宙之奧。
其實,老李如果細心體察下的話,他的小宇宙裡已經有了顆暗星——那晚上,他不管孃老子是誰的大睡之際,護心鎖與星體的交相輝映,便是彌足珍貴的爐灶築基。他的身體,他的小宇宙進入了暗星期。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某人所講的真理不可逆轉的在老轉身上發生了。
平凡的老李,或許,大概,可能由此步入修道或者悟佛之人做夢都想得頭疼的先天之境。
……
老等不來天香姑娘,本風只好用笨辦法,強行把袁正喜和大智和尚綁到了擔架上。又結了兩根長藤條,慢慢地儘量平緩地把兩人放到了平地上。
然後,肩膀掛根藤條,拖著兩人往淨土山的方向走。
本風並不知道,淨土山只是天香姑娘順口說出來的。淨土山上的那座廟也只是徒有其表。其表算是在長江流域享有定名頭的土匪世家的老花家的種向善的姿態。天香的老爹花春山向視打家劫舍乃天經地義的營生。幹起買賣來,都是明火執仗。天香的老爹所栽的那次,踩點本是踩的家把生意做到長江以北的被人稱作何刻骨的富戶。去時,老花家是打著劫富濟貧的旗號,本想發筆橫財以後好好歇上陣子。沒想到失手了,他們碰上了沈皇后的侍女天琴。
天琴嫉惡如仇,個人單挑了花春山外加花大智、花大信、花大義三兄弟。花家尚武,操練的時候有定規矩。可是,從武打改成文打,花家場未勝,輸得慘不忍睹。只能甘拜下風,被天琴逼著落髮為僧。
在外學道的天香聽說了花家的慘敗,自然不服,在淨土山上與天琴戰了夜,不幸敗北,連名字也從花百香改成了天香——花姓不讓姓了,直接姓天。天琴還強逼著天香做了她讀經論佛的師妹,每天都要背三篇經文。
大智和尚之所以如此搏命般地練武,當然與花家整體被女子戰敗欲臥薪嚐膽假以時日以雪前恥有關。他會經常跟袁正喜偷偷地趴在淨土山對面三清山上三真道觀的院牆上,偷看天香的上乘道學——三陽馭劍之術。天香新近所拜的掛名師父是雲遊到的三清山掛單的三陽道長。
天香是怎麼進的皇宮,怎麼成了沈皇后的貼身宮女,則又是另番景象了。
本風很純潔地聽著兩位武者的鬥嘴。兩位手腳都被捆結實了,只能以嘴鬥招。兩人所學天馬行空,道家佛家加上花家的家傳之學雖然算不上渾然體,但卻相當有實戰之用。袁正喜自創的融三家之長的雷霆十三擊,已隱然有青出於藍之象。起初,大智仗著早已練熟的花家棍法,開始是用木杖與袁正喜對攻,到後來,隨著袁正喜武技的日臻老辣,已經不甘託大地換成了實打實地銅杖。
……
起風了,似乎要落雨。本已暗啞的天,又積壓了厚厚的雨雲。
本風著急了,“兩位兄弟,別吵沒用的了,想個辦法早點趕回淨土山,要是遭了雨,你們這傷口怕要化膿。”
“不用那麼費勁了,本道就做做善事,送那小子去西天!”道隱惻惻的聲音在叢樹後響起,“花家的笨驢,你們父子連心,可不能差著個!”
嘭!嘭!嘭!嘭!
花春山和花家的另外兩弟兄被人扔了出來。四人嘴上都堵著爛布。春山老爹臉憋得通紅,急欲拼命卻又莫可奈何的圓睜著雙眼。瞥眼看到躺在擔架上的大智,眼光又掃到了立於旁的本風,眼睛突顯喜色。
本風成了春山老爹眼裡的救命稻草。他使大勁把身體朝本風這邊滾了又滾,雙眼依次看了看困頓地上的兩個兒子,最後把眼光落在了大智的身上,那眼神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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