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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司徒卻是緊繃著身子不敢動彈,甚至不敢睜眼看看木君禾的此刻的神情,明明害怕著,卻又擔心只此一眼便就此沉淪。理智告訴著自己,這一刻,她不想。
不,任何一刻,她都不願在這樣的情形下同他歡愛。那麼的不明不白,那麼的不情不願……為何一瞬間,他就可以如同化作了兩個人一般。
可是,她推不開。明知不喜,卻又不得不如此。她同樣不喜這樣的自己。自己如同在這個君禾一手為她打造的城牆之內,一點點淪亡。他不理會自己,他只感受的到自己的怒意,而要讓她也一併承受他的怒意。這樣的歡好有什麼意義,她寧可不要,倔強如她,從始至終都不予回應。
而這也只是讓身上之人越發的被激起了怒意,肆意地擺弄她,想要她誠實的面對身體的感受。
被痛觸所包裹著的快意一點點襲來,而她也只是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響。
君禾,你可知,我心底有多不願?閉上眼眸,不再想著眼前的他,時光流轉,記憶隨著自己心中的願想回到最初的重逢,那個時候還不能開口的他,曾用世間最炙熱的目光凝視著自己。每一次的悸動,都來自他的無聲無息。心中越是害怕,便越是不自主地抗爭著眼前的他,同時也越發地想念那個曾經的他。就這樣想著,淚水便不自覺地落下。連自己都忍不住嘆息,真是日日淚眼婆娑。
“我就真的讓你這麼難受嗎?”哽咽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再一次睜眼之時,身上的那人已然抽身離去。涼風吹開了床幔,也讓她覺得一絲的寒涼,打了一個哆嗦,望著空蕩蕩的屋子,已經不見他的人影。
明明就在眼前的人兒,卻讓她陷入了更深的思念之中。
不知何時,夜幕已降臨,月光已透過窗戶落在了屋內。如同十年內的每一個月夜晚一樣。只可惜,物是人非。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第六十八章 劍亡人亡
回去的路似乎總來的時候來近的多,沒走多久,恍恍惚惚地就打了魔城之外。忘川的水依舊如此沒有什麼變化,從他又有意識以來似乎便是川川不息,連綿不斷。他會不會就這麼走著走著,就忘了今日這一遭了?
這一刻開始,記憶就好像一絲絲被抽走,認識她到底是多久之前的事了?為何,自己已經開始遺忘?剪影的術法終於是要撐不住了嗎?那他應該儘早離開這裡,奈何橋,忘川河畔,都不是若生應該來的地方。以若生的性子,定會被這裡困住。
他要走,走得更快一些。
魔界又開始下起稀稀疏疏的小雨,好似要將他最後的不捨和眷戀,一併洗刷了帶走。
回顧自己的這一生,曾作為魔君之子的他,從未想過身死一事,而他活著,就是為了家族,為了整個魔界,為了母親,去做一個好兒子。為了父親,去做一個優秀的繼承者。從他棄籍開始,脫離魔界,依靠復仇的信念,成了卡努努的左手劍,這世間,能抵擋他一劍的人,實屬不多。可卻冥冥之中,他還是無法靠自己的力量去復仇,成為若生,放佛就是睡了一場。一覺醒來,才發現,仇人沒了,自己也沒了……早就……早就把自己的性命拋開,結果卻是用這樣的方式活了下來。
“好殘忍……你真的很殘忍啊。小貓兒。”忍不住仰起臉,讓雨水落在自己的臉上。再大一點才好,“如果可以,真想為你認真活一次。”沒有復仇,沒有家族。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就像,若生的夢一樣,即便大火燃盡一切,你我也可以相擁至死,所謂的至死不渝,大概說的便是這樣。只可惜。今生緣盡,再無相見之時。
雨越下越大,他抬起自己身側的左手,望著自己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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