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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江平對江容說,多聽聽那種辯駁是好的,世家子弟的風範不是自己看書就能看出來的,還得與人交往,,耳燻目染看看別人是如何做的。於是江容就天天都在了。
每天下午大家駁辯時,江容都會畫花,慢慢的上各種顏色,心平氣和的畫著,聽著別人的辯論,時光流逝覺得很自然,不再象前世那樣時時擔憂自己啥也不會,啥也不做就時間過去了。前世想做什麼,都不知如何著手,不知做什麼。江容對自己說,只要堅持畫下去,最少可以成為一個工整的畫匠,給染坊描花版也是好了,不強求達到什麼境界。
江平在染房的師傅中挑了兩個為人活泛些做管事的帶學徒負責染坊這邊,兩個比較喜歡鑽研染布做管事的帶學徒呆在衛家臺做試驗。每月五兩銀,做得好再另外有賞。
江容每天下課回去時,江平基本上都會在,會告訴江容兩邊的進展,會同江容講些又有啥做成了,啥失敗了,失敗的是怎麼回事。然後江容就按照幾百年後的技術,提些意見與建議。對江平來講,世家教育就是這樣事事長輩同後輩講解事物的原理過程,後輩提出自己的看法。江平以前沒染過布沒開過染坊,現在也是提建議指導著染匠如何試驗,以前也有見過卓爾不凡的少年聰穎之人,所以也沒覺得江容的疑問與想法有不對勁之處。
在衛家臺的保密的位置,幾個染匠及學徒帶著江平精心選中的男女新學徒開始了試驗各種染料、各種媒劑、不同材質的布料、不同的處理方法,以求選擇最穩定最優的染布印布效果。每天江平都會同江容講吓進展,江容會提些可能的建議讓他們去試,比如說提煉有些染料用酒精來溶,有些用明礬處理,有些是用鐵來做媒染劑,印好了用高溫蒸來定色,每種材料用的媒染劑不同,印棉布與印絲綢用的染料用的媒劑溫度與濃度不同。染坊師傅與學徒就象幹海綿碰到水一樣,一頭扎進去,不會日夜的選擇不同條件試驗並記錄。
江容建議,只要是試驗品質過關了,顏色好看,色牢度好沾色褪色各種問題不存在,就要全力的研製成品染料。以後專賣染料都可以賺足銀子。江平表示這點很有道理,到時再說。
寺裡挑出的老實聽話家世清白男一百五十人,女五十人先做思想教育以杜絕混入奸細,思想培訓結束後才送到染坊做事,劉子文先讓這些人參與修建印染的鍋臺染池之類的裝置,江平讓在江南老家買來的人記錄,同這些人簽訂十年長約,條件極為豐厚,要求保密程度極高,如果洩密,嚴懲不貸。劉子文與江平再慢慢調教人手,教些基本的需要的文字與數字記賬,讓染坊的師傅與學待教這些人如何查驗坯布,記錄坯布入庫,如果洗漂棉坯布,如何洗漂絲綢坯布,如何染布,有幾種染法,手法要注意些什麼,染後洗漂,定色,印花的方法,手法要求,高溫蒸布定型,驗成布,記錄入庫,井井有條的選中最合適的人做事,做小管事。
江容住在染坊,白天上課,晚上就出北門去染坊去。瓜爾佳氏讓大飛捎口信讓江容回家去,江平回話說,江容上課很忙,功課跟不上
,瓜爾佳氏若是想念江容,請她自己過來看看江容。事實確實是如此,同窗們都很聰敏,都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公子小姐,即便那幾個旗人男生女生也不比江容差,對詩文識得舉一反三,但江容沒一篇背得全。
當然瓜爾佳氏很忙,沒得時間過來看。
江平告訴江容,江老頭用別人的名義以兩百八十兩的價格賣給了定姑嬸嬸三十畝與瓜爾佳氏四十二畝肥田共七十二畝,佃戶與佃戶的地方就沒賣,因佃戶要自己留著。定姑嬸嬸把地也一塊交給國爾敏管理,瓜爾佳氏推辭,定姑嬸嬸說反正地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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