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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劇社排練結束後,就拜託也在那裡的劇社編導陳懷仁幫忙去看看他有沒在宿舍。哦,你知道陳懷仁是我們今年的級長之一,因此宿舍被安排在和新生同一層,事實上就在林謙隔壁。”
安小軒想起陳懷仁迎新那天舉手投足間的表現力,點了點頭。
“陳懷仁去敲了林謙他們屋的門,但沒人答應。於是他就順便回了趟自己的宿舍,打算把手提導播機——就是那種有好幾個螢幕可以同時看到舞臺各個角度畫面的機器——放回房間。”徐諾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陰森森地說“然後,他聽到隔壁隱約有點動靜。”
“你可以不用渲染氣氛麼?”安小軒搓了搓胳膊,“講重點就好。”
蘇詩雅見狀接過話頭繼續,“陳懷仁又去敲了門,還是沒人應,所以他最終聯絡了宿管。林謙確實在裡面——反鎖在了臥室裡——但已經徹底地瘋了,看到他們就歇斯底里地喊叫,聽說是‘不不別害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之類的話。”
安小軒收了書,三個人一塊兒往外走。“你們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她問。
“林謙的女朋友正在樓下哭呢,陳懷仁在滿世界的找李路得——李路得是林謙的室友。”徐諾聳聳肩,“監控顯示沒有非法人員進過他們宿舍,所以李路得自然是第一嫌疑人。湊巧的是,這傢伙好像也不見了。”
宿舍樓下三三兩兩地站著好多人,各種資訊在詭異的氣氛中飛快地傳遞著。有人一臉興奮,躍躍欲試想參與破案;也有人嚇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像剛從鬼屋裡出來。安小軒旁聽了幾分鐘,發現徐諾和蘇詩雅已經把來龍去脈總結的很清晰完整了,於是三個人離開了嘰嘰喳喳的人群,去食堂尋了個位置坐下。正好,也該是晚餐時間了。
“你說監控顯示沒有外人…這可靠嗎?”安小軒一下一下戳著盤子裡的米飯,質詢地看著徐諾,“監控是存在死角,是可以被矇騙的吧?”
“對啊,歷史上有那麼多機密特工或者偷天大盜呢。”蘇詩雅附和道。
徐諾搖了搖頭,“以前那些安保措施怎麼能和欽天監相比?你們可能都沒意識到宿舍樓里布置了多少重監控。”他低頭思索了一下,然後掰著手指數起來:
“宿舍大門是第一關。也就是說,想進那棟樓,首先必須有欽天監在讀男生的通行證。”
“進去之後是一道走廊。這道走廊的四面,我是指兩側的牆壁加上地板和天花板,其實是佈滿感測器的,用於步態檢測。”
安小軒和蘇詩雅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沒想到那條空空蕩蕩的走廊也另藏玄機。
“從解剖學角度看,每個人的生理結構都是有差異的。比如,不同的腿骨長度、肌肉強度、重心高度,以及運動神經靈敏度等等,這些共同決定了步態的唯一性。那份從出生起就跟隨我們的檔案中記錄了足夠的資訊用於步態建模,並且已經持續跟蹤最佳化了20多年。”
“雖然這項技術不能可靠的用於報警,但它用於識別的效果是非常好的。也就是說,如果沒透過步態檢測——比如一個人腿受傷了,那麼他的步態肯定和平時不一樣——並不能說明這個人是假冒的,但如果透過了步態檢測,那麼這個人肯定不是假冒的。因為步態這種特徵可以說是無法被模仿的。”他停頓了一下,“我查過今天的步態監控,所有人都對上了,沒有任何可疑狀況。”
“欽天監啟用的幾乎算是帝國最高等級的安保系統。就算有人真的透過了前面這幾關,想進入宿舍還有別的檢測等著他。”徐諾強調道。
“門口那個掃描掌紋之類的匣子?”蘇詩雅問。
“對,那個匣子,但檢測的不是什麼掌紋,而是手背靜脈——這也是種具有唯一性的個人生理特徵。”徐諾在自己熟悉的領域充滿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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