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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味的被好奇驅使詢問著這個小村莊外面的事情。
“妖獸長啥樣的都有,不過它們的血,都是黑sè的……”
“血是黑sè的?我的血也是黑sè的啊!”
只不過走上一小段路去撿些柴火,腰腿就酸的有些難忍,夫子顫巍巍的往屋子裡走去準備躺下歇息一會兒,聽到這一句,他轉過了頭,望著跟在後面的張小君:“小君啊,你怎麼會說這種話來騙夫子呢?人是人,妖獸是妖獸,人的血,怎麼會跟妖獸一樣是黑sè的呢?”
夫子搖了搖頭,就繼續往屋子裡走去,在他心裡,是不願用太過嚴厲的態度去對待張小君這個孩子的,自己不收一文錢的學費在村子裡辦學堂,大人們雖說會常送些柴米來以示感激之情,但孩子們中間也只有張小君會想起幫自己這把老無所依的老骨頭來幹活了。但這一句胡話,還是讓夫子的眉頭略微皺了起來。
“我沒說謊,我的血就是黑sè的啊!”
但張小君闡述的的確是事實,爬樹劃破胳膊,或者是跌倒流鼻血,他從很久之前就發現自己的血液與常人有異,只不過他從未將那當做是多麼了不得的事情。
“小君啊,這個你拿去,天sè不早了就回去吧。”
夫子從茅屋靠著牆壁的一個黑sè罐子裡掏出一塊被芝麻包裹的食物,是麻糖。
張小君伸出手去,卻立刻又伸回來下意識的把手在衣服上來回擦了擦,這才接過那塊麻糖,轉身離開夫子的家……
“張小君,你手裡拿的是啥!交出來!”村裡的二傻不知道什麼時候流著鼻涕出現在面前,手裡攥著一根粗長的柴火棍,像是要打劫。
麻糖這對村子裡們的孩子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寶貝,那塞進嘴裡之後的味道,對於這個貧瘠村子裡出生的土孩子們來說,是一種不能再甜的味道,二傻雖然腦袋不靈光,但他的雙眼可jīng的狠,見張小君愣在原地,瞅準那塊麻糖,丟下柴火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衝過來將麻糖奪走了……
奪走之後立刻就將其塞進了嘴裡,張小君不敢上去揍二傻,二傻一旦跟人打起來,撕抓帶咬的,有什麼使什麼……
於是最後,張小君只能看著二傻一副滿足的表情離開,咬牙切齒之後,他擦著眼淚哭著回了家……
“娃兒?你哭啥啊!”
張小君實則沒有父母,眼前的瘸老三不管他有沒有懂事,在很早之前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告訴他,他的父母是從北方逃難而來的一對夫婦,逃到村子裡生下張小君不久之後,就雙雙去世了。
瘸老三在十七歲那年定下親事,卻不小心摔斷了腿,女方退了婚,他就這樣孤身至今已有三十餘年。父母也化成塵土的後半生裡,他只靠一條腿痛苦的生活著,在被上吊自殺的念頭折磨的時候,一段夫婦在臨死前交於了他一個孩子,那個孩子便是張小君。
瘸老三拋去了自殺的念頭,他尋找到了不靠雙腿移動,只靠雙手就能生活的差事,給汾陽城裡的絲綢店做刺繡,村裡的有些人毫不掩飾的嘲笑他,那是婦女的工作,他忍受著一切,就只有一個念頭,把眼前的張小君拉扯大。
“二傻搶我麻糖……”
“不就一塊兒麻糖;有啥大不了的!別哭了!”
瘸老三呆在床上坐在被褥裡面,正做著刺繡的工作,他的手藝甚至比那些婦女們還要好,他縫的繡總是賣的很快,也正是如此村裡人每次進城才肯幫不會走路的他來回張羅。
張小君很小的時候就會做飯了,瘸老三藉助柺杖移動做飯要花上很大的勁,儘管如此,他還是每天的早上和中午自己去做飯,因為要張小君來做飯的話,他就沒有了上學堂的時間。
被如此困苦落魄的生活折磨著,相依為命的兩人也持續著努力,看著張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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