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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斐見應夜想退出來,哪裡肯依!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忙就著姿勢,直接將應夜撲倒,奪回了主動權!
〃你這家夥!可不是能聽話的人!〃
許也知道這種時候應該忠實慾望,而不是聊這些有的沒的,易斐說完最後這一句,便自動閉了嘴,忙他該忙的去了。
這樣也好。。。。。。與他在一起,他實在不習慣主動。。。。。。這是應夜沈溺在情慾之前最後一個想法了。。。。。。
他還沒來得及思考原因──這個男人,到底不是自己有能力駕御的,正如他自己以往說過的那句:他的心思,自己總是趕不上的。。。。。。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不早了,可應夜卻驚訝的發現易斐竟還沒有離開。
〃今兒個不早朝?〃易斐每每都是一早離開的,應夜也自是明白他是去做什麼的,如今見他竟還在,自然奇怪了。
〃明日父皇要去給瑞親王祭祀,罷朝三日。〃易斐說著這話的時候就盯著應夜瞧,想瞧瞧他是怎麼個反應。
〃瑞親王?哪個瑞親王?〃他倒偏偏不信!雖說易斐知道不少,特別是他有意害那三個人的事,可母親與他說的那些事是絕對不會有人告訴他的!
好小子!真敢裝!那樣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叫易斐看了就是不舒服!
照理說這宮裡頭的爭鬥、爾虞我詐,對易斐而言,司空見慣才是!可偏就見不得這小子明著騙自個兒!
〃我父皇原本有個同胞兄弟,便是瑞親王,當年宮裡朝廷為了立儲的事兒鬧得不行,待最後幾年,也就剩下無意爭奪帝位的父皇與他那十七弟了。。。。。。
也是我那十七皇叔該著,偏就不信我父皇不會與他相爭,鬧到最後反到弄巧成拙,叫仇家陷害,終是沒落著個好的下場。
我父皇念及兄弟情誼,每年這時候都要去替瑞親王祭奠一番的。〃
呸!易斐都忍不住在心中啐了一口!這般鬼話他那父皇還真好意思說出口去!
哼!這宮中的皇子們哪個不求爭得上位?還真有不爭的人麼!
在這鬼地方,你不去爭,那可就是死路一條了!庶出的易斐最能明白這點!
應夜自然也是不信的,可倒是探到了些有用的事兒了。
〃他倒是個重情誼的人。。。。。。〃言不由衷的話,應夜只是接個話茬兒。
應夜沒想到,機會竟來得這麼快!接二連三得來,也不管他想好了沒有!
他這頭才聽易斐說起,那邊就接著了大皇子派來的信使,只一句口信,明日午時,去到瑞親王冢那裡候著,陛下要見!
應夜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所以不會放棄──雖然無論成敗,自己終逃不開一個死字!
想到自己時間不多了,應夜匆匆寫了封信,又把自己多年積蓄全放了進去,趕去了春離那裡。
〃我要去個地方辦點事兒,若萬一有個閃失,你可把這信收好,想法子交於我妹子才好。〃
〃你這是怎麼了?今兒個盡說些嚇人的話!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春離一直知道他心裡有事,而且定是些麻煩事,可還是頭一回瞧見他如今日這般的,總覺得像要生離死別!做什麼呀這是!
〃這東西我不要!你自己交給她去!你這是叫我上哪裡找去!〃
〃我最好她再別回來才好!只怕她回來。。。。。。若你碰著了她,就叫她快些走吧。。。。。。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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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夜!我雖不明白你想做什麼!可也猜得出結果來!若你去做那樣的事,結果為此送了性命。。。。。。你再好好想想才是!真的值得嗎?!〃
〃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