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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懷裡,轉頭看一眼剛剛從短暫的昏迷中醒過來的牧子正,聲音森冷,道:“給我聽好了,如果你再敢來找她,不管在什麼地方,我一定當場斃了你,我說到做到!”
牧子正滿臉是血,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蕭北辰抱著林杭景,轉身走出了那間小庭院,郭紹倫帶著衛戍撤出去,牧子正聽得外面汽車聲,知道他們已經走了,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一陣頭眩噁心,只能吃力地抬起頭來,血糊了他的眼睛,而這邊夜色,也變成了血一樣的顏色。
蕭北辰抱著林杭景去了花汀州別墅,林杭景一直處於一種半昏迷的狀態,她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在抱著自己一直走,她吃力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細的縫,卻發現眼前這個房間是自己不認識的,桌上的花瓶上插著一隻折枝花,卻是雪白的芙蓉,在她散亂的視線裡竟是如此的清晰。
她覺得自己被放下來了,身下出奇的軟,那是一層綺羅軟被,撲鼻而來的就是薰香的味道,她迷茫地睜開眼睛,把頭一側,枕邊細碎的流蘇便滑滑地掃過她的面頰,這樣的觸感讓她陡然清醒過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邊蕭北辰冷雋的面龐。
她的心瞬間抽得死緊,扎掙著從床上爬起來,卻一手落空,直接跌落到軟綿綿的地毯上去,還不等她掙起身起來,蕭北辰已經等不得,俯下身去將她攔腰抱起,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的唇有著花瓣般的柔軟和清香,他什麼也顧不得,只想發了瘋地掠奪,讓這片清香只屬於他,任何人都再沒有染指的機會,林杭景被嚇壞了,她的嘴唇被堵住,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他擠走了,她沒有辦法呼吸,驚懼間本能地伸出手去抓他的臉,他略微一偏頭就躲開她的手指,卻還是讓她有了後退的機會,她慌張地退到牆角,如小獸般瑟瑟地抖著,眼裡全都是淚,驚恐地說道:
“我會恨你的!”
他冷漠地一笑,臉上已經有了嚴峻的顏色,“最初我憐你,愛你,敬你,你卻一味裝糊塗,既然如此,索性就讓你恨到底!又有什麼關係?!”
林杭景驚慌到了極點,眼看著房間的門就在他的身後,她拼著最後一絲力氣就往門那裡跑,卻被他反手抱住,她嚇得大叫,只是瘋了一般地亂掙,卻還是被他按到了床上去,絲滑的軟被在她的面頰上涼涼地滑過,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卻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只拼命地用手抵住他的胸口,流著淚哀求,恐懼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我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三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蕭北辰低頭看著她,她驚駭的面容雪白,髮絲凌亂,眼淚一顆顆地往下滑,他的目光暗如夜空,聲音濃重低沉猶如她掙不開的惡夢一般,“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現在我告訴你,你怪不得我!”
她被他箍住,手腳被縛住一般,已經動彈不得,衣服就那樣一件件地被剝落,她只能拚命地喊著七姨,然而七姨是喊不來的,他的吻熱熱地印在她雪白的脖頸,面頰,耳垂……她心中萬蟻噬心般苦恨,奮盡全力地掙出一隻手去抓他頸項,卻被他躲過,反被他再次按住了雙手,手腕被他捏的碎掉般劇痛,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無功的,他一旦決定的事兒就絕對不會改變,也早不管她有多絕望恐懼,他只要他想要的!!
忽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他已經不容抗拒地狠狠侵入她的身體,那瞬間的破身之痛讓她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接著嗓子便如被膠水糊住似的,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咬出沁紅的血珠,卻再也喊不出什麼,只有淚,他卻還不滿足,一手伸過來急切地掰住了她的下頷,逼得她張開口,再狠狠地吻下去,就彷彿是要連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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