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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寶搖搖頭。說道:“不,我想說的是科學,狹義的科學會出現神學,廣義的科學沒有這種事情,我們只是不瞭解,追尋真相的過程,我覺得才是科學,不是發現了一些事情以後。”
“那你是追尋還是發現?”王鵑被張小寶說的有點渾身發冷。
“我和你都是在體驗,既不是追尋,也不是發現,你說我們的到來是科學還是神學?如果是神學的話,神在哪裡?如果是科學的話,又如何用狹義的科學觀去解釋,最簡單的問題,宇宙的邊際在哪裡?
不知道吧?不少字可我們依舊存在,依舊在研究,研究來研究去,一個個的發明定義的人都去信教了,去信神了,這說明什麼?”…;
張小寶頭一次開始分析起到了這個世界的事情,王鵑也陷入了迷茫,喃喃道:“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什麼?難道是神的存在?”
“錯,說明我們的科學還不夠進步,有人刻意把科學個侷限性了,我們那時科學無法理解的,有人就歸在了迷信當中,要按照我說啊,沒有唯物,也沒有唯心,只有唯我。
或者可以說是,唯物本身就不該和唯心分開,唯心也是物資的,唯心的過程當中有電流的傳播,還有腦細胞的代謝,只要還有這些,又怎麼能是唯心,唯物把唯心給分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不是唯物了。”
張小寶越想越深,整個人的精神都放在了這個上面,他非常想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王鵑這時說道:“既然一切都是真的,我們就要珍惜真的東西,既然一切都是假的,那麼就讓我們把夢當成現實,至少有你有我,不管現在是科學還是迷信,我掐你你疼,在這個物質的世界中,你現在該怎麼辦呢?”
“錯了,定位錯了,我不是要定位科學和迷信,我是想定位為什麼嬰兒沒有高度感,就好象夢遊的人一樣,為什麼嬰兒在長大了以後會忘記一些事情,為什麼嬰兒可以在脫離母體之後還能儲存一段時間的給養方式?
為什麼紫河車可以入藥?為什麼臍帶血可以幫著治療白血病?從母體出來的那一剎那,我們究竟經過了什麼?
別怕,我想說的是,孩子在懂事之前的記憶力非常強大,你比如單詞,我不知道你學的時候如何,我認為我也是天才,可我至少要記四五遍才能記住,而發音的糾正就更難了。
但孩子不是這樣,有的孩子你只要教給他一遍媽**叫法,他就能記住,在一歲教給孩子的東西,孩子大了的時候,是無限次的重複刻畫起了作用,還是孩子時候那一段隱性的記憶起到了作用?
我想了幾年了,我們的歡喜和恐懼,更多的是來自嬰兒時代,也就是六歲之前,所以我想辦一個嬰兒班,又不知道那些個家長是否捨得。”
張小寶終於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就是要辦個和別處不一樣的託兒所。
“你是想培養我們所能用的人,還是可以促進科學發展的人?其實你說的我明白,就比如催眠,在普通人看來是個笑話,可我們無時無刻都是在催眠的環境中生活,只要人的新陳代謝無法脫離氯離子,那麼就會受到電子流的影響。
把一個正常人放在精神病的人群當中,每天聽著精神病人發洩著自我的吶喊,很少有人不受影響,當然,像你這樣的除外。”
王鵑明白了張小寶的意思,那就是儘量發揮出嬰兒的本質,不是讓這種本質在後來刻意的泯滅了,而是推進他的發展。
“先從華原縣開始吧,我就是看到了貝貝才想到的這些,貝貝的精神波動應該大於一般的人,能夠感受到每個人對他的心態,我覺得如果為了她一個人在這邊形成一個體系的話,偶些浪費,可放棄她又有點可惜。”
張小寶也不好辦了,他對這方面還比較精通,最簡單的例子就是他以前親自面試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