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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就是。我沒殺人,我一直在家中待著呢,家裡那邊的房子又要倒了,我得修啊。”田狗子在那裡憨厚地說道。
“知道你沒殺人。是有人陷害的,這個人叫張大麻子,他說你帶著人到這裡殺人,你與他可有仇?”張忠指著張大麻子,問田狗子。
田狗子仔細地看了看張大麻子,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他,怎麼有仇?他為什麼要陷害我?”
這時張大麻子嘴裡的堵著的東西也被拿了出來,使勁喘了一口氣,馬上說道:,“不是我,我沒陷害你,是肖縣承,他讓我這麼說的,田狗子,你要找就去找肖縣承。”
田狗子一聽這話。目光就放到了肖縣承的身上,把肖縣承看的往後退了兩步,這才說道:“我沒說,不是我,是他,是張大麻子,你那裡我沒有去收稅,免了,已經免了。”
張忠在旁邊看著。已經明白了一些事情,可能是原來的文縣令等人去榆樹村多收稅,人家不給,他們這裡似乎還不敢來硬的,這才想把自己弄過去,到時候不僅僅能抓了田狗子,還可以提一下收稅的事情。
那時他們對付不了的人就交給自己來對付,自己能否對付得了都不要緊,折騰一回,自己別想做其他的事情了。
榆樹村的事情張忠想知道,卻不會現在就問,對著田狗子說道:“此事等本官回去好好查證,你現在隨本官一同回去,本官有些話要問。
“大人,您沒冤枉我。您是好官,我跟您走。”田狗子又瞪了主薄和縣承兩個人一眼。說著跟在張忠的身後往下走去。
張忠故意又打了個哈欠,讓主薄和縣承看到了,心中好受了一些,準備繼續折騰下去。不讓張忠好好休息。
張忠帶著明狗子來到車邊,想到裡面還有裝病的兒子。對田狗子說道:“我兒來時摔了一下,一會兒進去的時候你就坐在我的身邊。”
說完這話,才把車門開啟,張小寶已經躺在那裡了。腦袋枕在王鵑的腿上,一動不動。
田狗子看了張小寶一眼,老實地坐在了張忠的身旁,還好這車廂夠高,不然他都坐不下。
“田狗子,榆樹村的日子平日過的如何?”張忠想要了解一下那邊的情況,先從這裡開始問起。
田狗子搖搖頭“大人,過的一點也不好,只要下雨,就會有黑水衝到地裡,田中長不出太多的糧食,大人您看,我鞋上還轉了不少那些黑泥呢
他也不懂規矩。說著話就把腳抬了起來,果然上面轉了一些黑色的東西,王鵑卻是看著些東西說道:“媒?原來這裡就有媒啊。”
第十一章 白給不要有脊樑
二鵑看著田狗子此卜粘的東西。說是蝶。也管幹淨埋炮,小年去抹了一點下來。放在眼前仔細地看著,問道:“田大哥,你們那裡沒有人去挖這個蝶?”
“沒有,誰會挖這東西,一點用處也沒有。”田狗子看著面前的小女娃子問自己,也不敢不回答,能在縣令大人車上坐著的人,不會那麼簡單。
王鵑這下就想不明白了,根據記載,好象從西周的時候就開始使用煤了,到了唐朝正好是用來煉焦碳,怎麼就沒有人用呢?難道這邊的產量不大?煤質不好?
她想問問張小姿。可張小寶在那裡裝暈呢,方才她說烘的時候,張小寶都沒有絲毫的動靜,定力還挺強。
“鵑鵑,這東西有什麼用?。張忠看著兒媳婦在那裡出神,開口問道。
“崩大米花更快一些王鵑現在只能想到這個,用處,至於冶鐵什麼的,她和張小寶試過了,沒成功,等以後琢磨琢磨再試才行。
“那這東西好用?”張忠又問道。
王鵑這時就不好再說這個煤有多好了,只是說道:“還可以吧,以後再說
張忠轉過頭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