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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必然是大人物,在這個時候,不算皇上,還有哪個是大人物?右宰相啊,右相姓什麼?姓姚啊,女人,不是好兆頭,加在一起可不是就宰相麼,難道人家這是告訴他,宰相可能不行了,讓他躲遠一點?
周倥在一小會兒的時間中就想通了這些,還想知道更進一步的訊息,故此又追問了一番。
張父連剛才二牛說的話都不明白,只不過著把原話說了出來,讓他再說其他的,他哪裡說的出來?
一時不知如何答覆,周倥自然知道,張父根本就說出來,他的目的就是讓人去到那兩個高人的地方說一說,可還沒等著他繼續想辦法讓張父去詢問呢,那個剛才過來的二牛有一次過來了,同樣是貼在張父的耳朵旁邊說了幾句。
等二牛離開,張父稍微穩定了一些,對著周倥說道:“渺然兄,不必急著知道一些事情,俗話說的好啊,泰山蹦於前而面不改色。”
“永誠兄說的是,該當如此。”周倥此刻哪好有那種閒心,泰山不泰山的對太來說沒什麼,他現在想知道的是未來的靠山,泰山再高再雄偉,也比不上一個好的靠山。
“是呀,渺然兄能這麼想就太好了,俗話說的好啊,一熱一暖在嶺南,遠是天邊近為前。若問誰在東嶺坐,一蓋一木王靠邊。只要渺然兄記得這個就好啊。”張父按照剛才二牛說的話,繼續複述起來,一個字都未改。
“啊?什麼俗話這麼說的?”周倥有些想不明白了,坐在那裡嘀咕了一句,就不在出聲,眉頭緊鎖,旁邊的周西虎也不敢打擾,對著張父笑了笑,等在那裡。
周倥此刻覺得腦袋都要裂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四句話的意思,換成別人說這番話,他也不會在乎,可這話吃從那個下人的口中傳來的,那個下人不用說,自然是與高人有點關係的,高人這是知道自己現在想的什麼。
方才已經提醒了,某個人是不能靠的,現在又說了這些話,那正是自己想知道的,也就是誰可以靠,一熱一暖在嶺南,許多人一聽就會想到秦嶺淮河那一線地方,到了冬季,北方結冰,而那面則是溫暖如春。
可真要這麼想似乎有點不對,那應該是一冷一暖在嶺南,而不是一熱一暖,又暖又熱的,秦嶺淮河絕對不可能,那還有什麼嶺?再想想,不急,遠在天邊,難道說那個嶺離著比較遠?比較遠的嶺是什麼嶺?
遠,嶺,嶺南那邊,可不正是遠了麼,從這邊到那邊,沒個半年的時間別想過去,難道是那邊有人會過來,否則為何又近為前?誰,誰在那邊?對呀,是誰呢?若問誰在東嶺坐,東,東嶺,嶺南道東,東部。
廣州,廣州有誰?一蓋一木王靠邊,廣州的這人有木,還有王,廣州都督,宋璟?難道是他?對啊,一蓋不就是上面的那個筆畫麼,加上一個王,莫非以後他會起來?
周倥努力地想著,終於想到了一個人,可他並不能確定,這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相信了,那麼遠的一個人,莫非以後會入主朝廷,想到這些,他終於是重新抬起頭來,對著張父張了張嘴,還沒等說話呢,張父就開口說道: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渺然兄,既然你字為渺然,相信你一定懂得這些。”
張父說的時候自己都覺得不可靠,什麼亂七八糟的,也不說明白一點,這讓人怎麼去猜,可他又不得不照著說。
周倥聽到這話卻是另一番感受,看來那兩個高人連自己的這點反應都算到了,這明明是不想對自己說太多,所以才用一句佛教的話來答對自己,是了,人家告訴自己的已經不少了,不能再繼續問了,難不成還要當著人家的面讓人家告訴他詳情?
若真是如此,那高人也就不是隱世高人了,變成幕僚了,平常人想得到這幾句話,或許一輩子都不可能,自己不能太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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