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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內藏的是甚麼東西。可是有甚麼東西能令這位家中珍藏滿屋的江南首富動心?這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可是假若錢世臣真的知道楚盒內的藏寶,夫猛又偏偏不得不找他幫忙尋寶,整件事便帶著濃烈宿命的意味,一切都像有老天爺在背後暗中牽引安排。
辜月明生出不寒而慄的感覺。
紅葉樓在望。辜月明收攝心神,朝燈火輝煌的外院走去。
百純笑臉如花的把丘九師迎入書香榭,到圓桌坐下,自有婢子為他注酒,婢子退往外廳後,百純柔聲道:“丘公子肚子餓嗎?讓奴家教人做幾個地道的拿手小菜如何?”
丘九師嗅著她健康迷人的氣息,加上優美的環境,未喝酒已有微醮的感覺。他雖不好杯中之物,但喝起來卻頗有酒量,這是培養出來的,與其它幫會人物交往應酬,不喝不敬,喝酒成了必備的禮儀。問題在他對酒有敏銳的反應,一杯下肚便有醉意,所以阮修真才警告他不可喝酒。眼前這一杯,如果能留到最後才喝,喝完便走,當是最理想。
忙道:“不久前我才填飽肚子。”
百純含笑道:“那我們便光喝酒如何?”
丘九師既“慶幸”百純坐到最遠的位子,與他隔開整整一張圓桌面,又暗暗叫苦,光是喝酒,那還了得。
百純舉起酒杯,欣然道:“讓百純先敬公子一杯,這杯是罰奴家錯怪公子是無情的人。”
丘九師大吃一驚,心想這次真是乖乖不得了,如此下去,不知還要喝多少杯。此時的百純明豔照人,不論一顰一笑,舉手投足,均是魅力四射。她的美麗實是異乎尋常,有種深藏在骨子裡的狐媚氣質,誘人至極點。但更吸引人的是她在聰敏伶俐之外,又暗含江湖兒女的沉著老練,落落大方,放蕩裡不失矜持,合而形成她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丘九師在無可奈何下,只有自揭底牌,苦笑道:“姑娘見諒,在下待會還有事去辦,只能陪姑娘喝一杯酒。”
百純秀眸一閃一閃的看著他,沒有說話,卻比任何言語更能打進他的心坎裡去,營造出一種曼妙迷人的氣氛。
丘九師終於投降,舉杯道:“丘九師敬姑娘一杯,以前有甚麼開罪之處,請姑娘恕罪。”
百純呢喃道:“要乾杯才能顯得出你的誠意呵!我們乾杯。”
接著把杯子送過來,丘九師連忙迎去。
“叮”的一聲,兩杯輕碰,各自一飲而盡。
丘九師放下杯子,大有豁了出去的感覺。想到大丈夫立身於世,有甚麼不可放手而為。自己既無懼於在戰場爭雄鬥勝,又怎能在面對如此絕世嬌嬈時畏首畏尾。甚麼無形對手,隱形敵人,全管他的娘。這個想法近幾天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裡,此時借點酒意,放膽在心底裡向自己說出來。
百純閉上美目,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接著張開眼睛,微喘著道:“不要姑娘前姑娘後好嗎?叫奴家百純便成,這個名字好聽嗎?是我自己改的。公子身上有沒有五遁盜的懸賞圖,可否給奴家看看。”
聽到五遁盜三字,丘九師至少有一半酒意不翼而飛,忙從外袍袖內掏出畫卷,雙手遞給百純。
百純無視他是雙手奉上,還白他嗔怪的一眼,似是責他不該如此拘謹,伸出雪白粉嫩的纖纖王手,一把取去,展卷細看,接著“噗哧”一聲笑出來,笑臉如花的朝他瞧去,忍俊不住的笑道:“畫工真差。”
丘九師尷尬的道:“我們已請最好的畫師來寫像,可能因畫師是依目擊者的描述繪製,所以沒法傳神,但至少該有六七成肖似真人。”
百純不屑的道:“江南的肖像畫家有多少本事,奴家比公子更清楚。換過畫的是你們懷疑的郎庚,不論他變成賣蛇膽的小子,又或妙筆天成的畫仙,保證可憑圖索人,絕不到五遁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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