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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只見這個潘大公子一副捶胸扼腕無比感慨的樣子。
“哦?!下官還以為這楚鳳已是美到極致,竟有還比她美上萬分的人兒,而且還能讓潘大公子想一睹芳容都難?!下官孤陋寡聞了,不知是哪家小姐有此等美貌?”
“唉,你初來京城乍到,不怪你不知,這京城裡流傳有一首民謠‘鮮妍馥郁滿香澤,若問傾國與傾城,庭院深深雲裡栽,奈何佳節宮中藏。’說的便是這佳人了。”潘大公子目露嚮往,無限幻想憧憬~~忽然,只覺耳邊一陣寒冷冰意目光襲來,腳一軟,手裡一哆嗦,酒險些翻灑出,舉目看看周圍,聽戲的聽戲,品茗的品茗,並沒有人瞪他,不由困惑。
“這‘雲裡栽’‘宮中藏’?說的不會是左相雲大人之六女,當今太子妃吧?!……”陳大人惶恐地問道。
“還算你有些見識!正是這雲府六小姐了!唉,你也知道這雲水昕如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再加上女兒又被聖上欽封為太子妃,益發權傾天下了,就連我爹爹……唉~~說起來慚愧屈辱啊!所以說這六小姐是水中月鏡中花,想一睹芳容比登天還難哪!不說了,不說了。”二人均唏噓感嘆地搖了搖頭。
戲園另一側,被談論人云想容渾然不覺,託著腮幫聽戲聽得搖頭晃腦、津津有味……
雖說這“嶺劇”號稱香澤國國粹,風骨和我們的京劇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卻又不如京劇大氣磅礴,可能因為這花都澤國的緣故,使嶺劇裡或多或少摻了些脂粉氣,卻又不如我們的越劇和黃梅戲乾脆柔媚到底,所以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每次一聽戲,我都不免回想起小時候,爸爸是標準的戲迷,每次都帶著我去茶館聽戲一聽就是一個下午,我那時候很不能理解,一群人在那裡咿咿呀呀有什麼意思,直到後來爸爸把我送去學戲才慢慢體會出了一些戲曲的精妙。其實戲曲在我心目中已不純然是戲曲,那是一種父親的味道,親切而深廣。若說我現代的爸爸和現在的爹爹最大的相同之處恐怕就是這戲曲愛好了。我以前黃梅戲和越劇都學了一些,雖然唱得只能算馬馬虎虎,但是這兩個劇種都是我的最愛,穿過來以後在沒人的時候我還喜歡哼哼,當然沒人不包括雲思儒啦!~唱戲沒有聽眾怎麼行!所以我先是拉著雲思儒作我的聽眾,騙他這曲子是我編的,後來不過癮,乾脆拉著雲思儒教他唱,他倒是學得快,一下子就趕超我的水平了,讓我捶胸頓足,大嘆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轉瞬,臺上已是一曲唱畢,臺下人掌聲叫好聲一片鵲起,那花旦福身行禮之後正欲離去,只聽得臺下有人叫囂“我家潘公子出紋銀一百兩,請楚鳳姑娘再唱一曲!”
那花旦眉頭一皺,說自己身體不適不能再唱,那惡僕又道“我家潘公子是何許人,姑娘竟不賞臉!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戲園領班也是一臉哀求地看著那個花旦,那花旦額頭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表情甚是痛苦,臉色發白,像是隱忍著極大的病痛,弱不禁風的樣子,眼看就要倒下去了,甚是可憐……臺上臺下正在僵持之中……
“我替她唱!”還沒來得及經過大腦,我噌一下就從小船上站了起來,原來,我是東北人!(女豬:東北人都是活雷鋒,我是活雷鋒,所以,我是東北人!作者:這是一個邏輯學裡典型的“四概念”錯誤型別舉例!請大家注意辨別!)
所有人都隨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青衣少年挺立在一烏蓬小船船頭,頭戴面紗,看不清面貌,但卻讓人覺得有通體貴氣,身邊也是一個青衣斗篷少年,伸手微扯住那少年的衣袖,彷彿在不滿他草率的舉止
“我唱得定不比這楚鳳姑娘差!只是我這曲要百兩銀票,不要現銀!就讓你家公子備好銀票準備放血吧!”不顧小白氣急敗壞地猛使眼色,我一句話賭住一干人等的發問。
眾人不免訝異這少年的狂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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