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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依米暫時放下了劇本的創作,與企業簽訂了廣告策劃的合約,為期兩年。
廣告策劃雖然不用每天都要去辦公室坐著,但是按時交策劃案以及開會還是必要的。
因此,薛之謙每天排滿的工作並沒有影響到姚依米,她還是會及時回去做飯,準備每一餐,就是沒有空閒的時間去探班。
忙完最忙的一個月,也是和大張偉捆綁銷售的一個月,薛之謙表示他身心俱疲,放著大張偉這個話嘮老是喜歡捯飭他之外,總是要被問“你覺得大張偉怎麼樣”“你對‘南薛北張’的稱號有什麼想法呢?”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
弄得好像他想大張偉怎樣就怎樣似的,大張偉也鬧心,兩人沒少在節目裡互相嫌棄。
總結來說,就是相看兩相厭,開始還有點新鮮感,天天問,次次問,是個人都煩了。
過完最忙的一個月的薛之謙蹦蹦跳跳地歡呼雀躍地回到酒店,看到姚依米坐在地板毛毯上,嘴巴咬著一支筆,玻璃桌面滿是各種企劃圖、策劃草案,還有電源插頭一直插著的手提電腦。
薛之謙皺起好看的眉頭,走過去拿走姚依米嘴巴里的筆,噘著嘴柔聲教訓,“筆很髒,不要咬筆。”姚依米抬頭,這才發現薛之謙回來了。
“謙謙!”姚依米舉起手一把抱住了薛之謙,薛之謙驚嚇了一下,嘴角上揚,托住姚依米的背,免得她摔倒。
汙妖王世子表示很滿意這種待遇,“久別勝新婚”這句俗語講得真是太棒了,他最喜歡小鳥依人、乖巧懂事的小女孩了!(猥瑣蜀黍的既視感←_←)
他回抱住姚依米,在她肩窩裡蹭呀蹭,舒服自在地享受兩人的時間。
“今天過得怎麼樣?”薛之謙撫摸著姚依米烏黑柔順的長髮,閉上眼休憩。
姚依米嘟著嘴想了想,說:“不錯呀,上午去公司開了個廣告策劃修改的會議,中午和同事一起去吃了頓飯,大概兩點左右回到了酒店。”薛之謙點點頭,放心了。
姚依米總能讓他安心。
她不吵不鬧,也不喜歡去夜店等社交場所,朋友圈很簡單,去哪兒會及時並且詳細地跟他講,也會把她認識的朋友介紹給他知道,讓他時刻清楚她的情況,不會突然斷了聯絡或找不到人。
逐漸地,薛之謙也開始像她一樣告訴他他的工作,以及外出情況,因為她無條件信任他,他也要給予她安全感。
“以後別那麼拼,該睡覺時就睡覺,不要再熬夜了。”姚依米的工作範圍都是要熬夜的,助理導演是,編劇是,現在的廣告策劃也是,都是既需要靈感又費腦子和精力的事。
薛之謙平時晚上還是睡不著,三個星期前的星期六他難得沒有工作,姚依米陪他去看心理醫生,醫生說主要是他精神壓力過大,加上以前經常熬夜,所以兩者作用下變成了習慣性失眠和神經衰弱。
這種非病理性的精神亞健康需要長期調理,首先就得多放鬆神經,輔以藥物治療。
聽完醫生的診斷,姚依米回去後悄悄問薛之謙經常熬夜是怎麼回事。
薛之謙斷斷續續地告訴她:“剛開始開淘寶店和火鍋店的時候,很多材料和店鋪問題需要親自去做,比如衣服選材、工廠運轉、火鍋店裝橫設計、廚師聘請等等,”薛之謙頓了頓,“有時顧客的反饋也需要一條條去處理,還要寫歌、做音樂,這些做下來就沒多少時間睡覺了。。。。。。”
薛之謙瞅見姚依米眉頭越皺越緊,覺得不應該讓她擔心,話語戛然而止。
沉默了一會兒,姚依米嘆了口氣,換上笑臉,對他微笑,“下不為例哦!”薛之謙呆滯臉,隨即跟著一起笑,“好!”
知道了姚依米會嚴格管制他的睡眠,薛之謙開始以此為條件反過來管制她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