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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眼·」
烏子虛心叫不妙,百純說得這般胸有成竹,肯定自己在芋一方面露出破綻,如果找不到補救的方法,後果不堪設想·臉上當然不會露出心內的驚惶,還故作不解地道:「百純姑娘在說甚麼?不過甚麼都不重要,只要百純姑娘陪我遊湖便成·百純姑娘今晚特別漂亮,一雙眼睛似有勺去我魂魄的異力·」
百純俯前少許,細看他的臉孔,柔聲道:「驟眼看去,你的年紀似在三十四、五間,但細看你的面板,體形,你卻予人年輕最少十年的感覺·這是否一種易容術,只作簡單的改變,例如黏上一把蟬翼扯不掉的美須,可脫胎換骨似的變成另外一個人·」
烏子虛豁了出去,心想兵來將擋,水來土堰,補救不了破綻,就立即回去起出夜明珠,然後乘夜開溜·唯一有利於他的,是似乎只有百純一個人曉得自己這個破綻,否則他現在便要打出岳陽城去·
烏子虛優閒的運槳操舟,聳肩道:「原來姑娘像今天那個壞人般,懷疑我的身份·我的娘,我究竟走了甚麼運道呢?我長得比我實際的年齡年輕,是老天爺對我的恩寵,這算是罪嗎?」
百純手肘支在膝上;託著香腮,盈盈淺笑,以帶點促狹的語調道:「你的老朋友來了,又或郎庚的老朋友來了·」
烏子虛暗鬆一口氣,至少曉得問題出在哪裡·可是為何她不邀郎庚的老朋友來揭穿他呢?事情顯然仍有轉機的空間,皺眉道:「誰?」
百純欣然道:「辜月明·」
烏子虛心中喚娘,若天下間要找一個他最害怕的人,辜月明肯定是算選,辜月明或許是天下間最有資格追捕他的人·辜月明會捉拿他嗎?這又很難說·他和辜月明雖然是處於兩個極端對立的位置,一個是賊,一個是兵,但烏子虛卻認為自己是最瞭解辜月明的人·像自己般,辜月明尊重原則,他有三不偷,辜月明則從不理會懸賞圖以外的賊·而他烏子虛從沒有上過官方的懸賞榜·
烏子虛大喜道:「原來是月明那個傢伙,他為甚麼不立即來向老子請安問好·他鄉遇故知,人生快事也·」
百純給他弄得糊塗起來,難道他真是郎庚?想想又不服氣,坐直嬌軀嗔道:「還要裝神弄鬼,辜月明聽到你的名字時,神色非常曖昧,他還說明天正午來找你,囑你不要四處亂跑·」
烏子虛心領神會,微笑道:「道理很簡單,因為小弟離京前,月明來探望我,那時我跌斷了腿,走路要靠枴杖,還告訴月明沒有幾個月工夫,休想回復健步如飛·豈知月明離去後的第二天我的腿竟大有起色,十天後已把枴杖丟了·亦正因飽嘗跛腿之苦,發覺原來可以四處亂跑已是上天對我郎庚的恩寵,遂忽生雲遊四海之念,好觀賞各地美女風情,娶個最有情趣的美人兒為妻,因而到了這裡來·哈!小弟至今仍是獨身未;娶,皆因尚未遇上百純·這樣夠坦白了嗎?」
百純一眨不眨的瞪著他,聽他口若懸河的解釋,卻沒法找到他的破綻,沒法奈何他·
烏子虛漫不經心的道:「月明見一個跛子竟可長途跋涉;千里迢迢的到岳陽來,神情古怪是必然的,說不定真的懷疑因為我太有名氣,故被人冒充·哈!月明真傻,除了我畫仙郎庚外,有誰畫得出如此妙品,只要他看到小弟那幅古戰車女神,保證不敢有絲亮懷疑·為何仍那麼瞪著我?月明在哪裡?我和你立即去見他·」
百純沒好氣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成了全城矚目的人物,大河盟正追尋五遁盜,還公開在鬧市試探你的身份,此事已廣傳開去,人人懷疑你是五遁盜,你如踏出紅葉樓外,誰都不知會發生甚麼事,你以為自已得罪的人不夠多嗎?」
烏子虛輕鬆的道:「不去便不去,明天一切會真相大竹·」
百純仍在凝視他,柔聲道:「假設你真的是五遁盜,現在是你最後一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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