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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水杉擺了擺手,“還不是時候。”
“哥哥此言,耐人尋味啊……”水影嘴角微挑。
這時拓跋煒起身,朝方才那人拱手行禮,朗聲道:“閣下文才出眾,可明前樓卻不是終南捷徑,距離下次開恩科也就是兩年了,祝閣下馬到成功。”
此言一出,說得方才那人面上是一陣紅一陣白。拓跋煒不曾否認他對皇帝的讚美,卻是著實將他一通嘲諷。到此時,眾人的目光便落在了拓跋煒的身上。這個屋子裡有不少人知道拓跋煒的身份,再加上他如是說,便都兀自心中有數了。連朝廷的人都發話了,此人算是徹底弄巧成拙了。
有人對那人耳語道:“這是當今皇上的堂弟,謙親王。”
那人愣在了原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若非三兩好友緊忙拉著他離去,還不知要尷尬多久。
那人走後,一切都在繼續著,拓跋煒坐下,抖開扇子,在面前輕搖。
李率不動聲色道:“這扇子是五爺新畫的?”
“不是。”拓跋煒說到此處,沾沾自喜,“文婧畫的,你們以為如何?”
水彧笑道:“夫人畫的扇子在五哥手中當然是珍品。”
“欽彣啊,”拓跋煒拍了拍水彧,“此言非真心啊!”
水彧聳了聳肩道:“五哥這可是為難小弟了。夫人畫的扇子五哥視若珍寶,我若說不好五哥定然不悅,若是說好,五哥又說我此言非真心,那讓我如何是好呢?”
李率道:“此時倒是該我說句公道話了,五爺這可當真是難為我等了。”
“那我便給你們二人賠不是了。”拓跋煒作了一揖。
“五爺。”李率突然正色,壓低了聲音,“方才你何必說那一句?”
“可有何不妥?”拓跋煒神色恭謹,虛心請教。李率長他幾歲,自從他認識李率以來,一直視之為摯友、兄長,李率的話,他聽得進去。
李率道:“五爺當知這明前樓內有不少人知道你的身份,難免借你的話去揣測聖意,這樣一來,於你,於皇上,都不好。”
拓跋煒道:“怎會?皇兄一向疼我,日前泱兒生辰,皇兄又賞了不少東西,再這麼賞下去啊,我的王府都要成金山銀山了,幾輩子都吃不完,怎會有嫌隙?”
“好!好好!哈哈哈……”李率連說三個“好”字,長舒一口氣。
拓跋煒低聲道:“還是多謝李兄提點了。”
水彧笑道:“若說起裝傻,誰也不及五哥。”
拓跋煒耳語道:“我可不是裝傻,我是真傻。”
“哥哥,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寫?”
水杉思索片刻道:“此題甚為尖銳,至於怎麼寫,還是審時度勢吧。”
“那現今的形勢,你說應該怎麼寫?”水影鍥而不捨地追問。
“若要說起來,方才那首歌功頌德的倒是挺合時宜。”水杉巧妙地回答了水影。
水影笑著啐了一聲道:“你可真像個道貌岸然的政客。”
“那要是照你這麼說,朝堂上下全都是清一色的政客了?”
“不是麼?”水影反問。
水杉道:“如此可是膚淺了。朝堂之上是有不少攪弄風雲的政客,更多的卻是真心為國效力,為百姓謀福的官員。朝廷不是不需要政客,不過哪一種人佔主導,還要看皇上的態度。”
水影會心一笑:“是以‘皮之不在,毛將焉附’,哥哥是準備這樣寫了?”
水杉道:“影兒聰慧。”
“公子。”水彧才入府門,阿四便迎了上來。
“何事?”水彧停下了腳步。
“我現在的武功已經有所進境,何事可以跟公子出去做事?”阿四開門見山。
“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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