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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芳心中被攪得七上八下。
望著神色間美眸流轉,自帶一絲驚人風情的美人,張灝神色平靜的陪著她們出去,看著憐霜不捨得慢慢離去,身邊有兩個丫鬟兩個婆子跟著。
當下兩人間陷入沉默中,李氏對於任何男人都能抗拒,唯有對身邊的少年沒有牴觸,那夜夜*夢的唯一主角,委實令人難以啟齒。
美人如水,何況正直大好年華的絕色佳人,如何不對魚水之歡浮想聯翩,更何況,又是錦衣玉食的豪門之家,衣食無憂之下,豈能不飽暖思
走至一片黑暗的假山中,李氏最終輕輕一嘆,不敢抬頭正視侄兒,憂愁的道:“最近發現傑兒變化很大,原本想為他尋一門當戶對的親事,但他總是百般推脫,有一天我去他院子裡,竟然發現,唉”
“發現什麼?”張灝有些奇怪,他與李氏的兒子張傑,關係不近不遠,以前非常欣賞他沒有紈絝習氣,刻苦讀書的做派,但總覺得張傑其人身上有一股子陰柔之氣,下意識的選擇疏遠。
李氏神色憂愁,難以啟齒的張張嘴,好像一個二八少女不敢面對情人時的欲語還休,刺激的張灝越發憐惜這位命運多乖的女人。
不想看到一朵美麗的鮮花就此枯萎凋零,張灝心中哪有什麼lun理約束?悄無聲息的探出手臂,一如以前似地摟抱對方。
“謝謝灝兒。”李氏只當孩子是在用親密方式安慰自己,雖說現在有些不合時宜,孩子再不是年少時了,但一份直透人心的溫暖,卻是她目前最需要的慰藉。
仗著四下無人,李氏罕見的放縱自己,像個女人似地反手摟住張灝,而不是如以前那樣,把自己的心態擺在長輩上頭。
依偎在充滿男人氣息的健壯青年懷裡,李氏就發覺自己與那世間的小女人一樣,異常留戀這種被寵愛的滋味,一想到過些日子灝兒就要成親了,到了那時,自己也要告別他們了。
“一直為傑兒不喜歡丫鬟服侍,我這個當孃的還曾非常驕傲,但誰知,這孩子屋裡竟然藏著女人衣衫,脂粉首飾一應俱全,唉”
張灝馬上恍然大悟,難怪老祖宗吩咐張傑搬到園子裡住時,那小子想都沒想的一口回絕,當時不知羨慕壞了多少兄弟,自己還稱讚他小小年紀不喜美色,誰知事實正好相反,應該是厭惡女人,把自己當成了娘們。
一時大感啼笑皆非,想不出張傑怎麼養成這種姑娘性別的?不過時下風氣如此,男孩女相併不被人鄙夷,反而能受到人們爭相追捧,有那長得酷似美女的優伶,絕對堪比後世的天王巨星,走到哪裡都能受到大家閨秀似地對待。
而無處不在的相公戲子雖然地位下濺,但人人習以為常,即使遇見身邊男人和男人**的一幕,就連女人們都不當回事,就和普通男女說笑打趣的場面一模一樣的,這古時文人所帶來的噁心風氣,可謂是早已深入人心。
“成親後就會改變吧。”張灝言不由衷的出言安慰,一時間哪有什麼辦法,這不喜歡女人的錯亂取向,想想都覺得彆扭。
一想到孩子與男人在一起談情說愛,在一起親親熱熱,不知為何,李氏內心中竟有些激動刺激,不過還是擔心佔了上風,急道:“要是押戲小廝那還罷了,嬸子是擔心他被人欺負,這要是傳揚出去,傑兒的一生可就毀了。”
即使士林風氣在開放,恐怕男人被人梳籠都是見不得人的,玩玩小廝書童被視為風雅之事,但反過來被人受用,那就要另當別論了,除了是特殊的紈絝圈子,不然一個讀書人,絕對會被人笑罵唾棄的。
認識到此事的嚴重性,張灝自然有義不容辭的責任,但今晚如此曖昧的情形下,尤其是察覺到嬸子有些微微動情,軟玉溫香般的身子,早已忍受不住的輕輕顫抖。
“嬸子,事成之後有什麼賞侄兒的。”張灝從不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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