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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老爺子,真是無恥之極,哼,真以為我念著同是親人,就不聞不問了嗎?”
“二爺,不看僧面看佛面,上面還有老祖宗和三老爺張武在呢,您可不要得罪全家老少啊!”
紫雪還是言不由衷的提醒,畢竟出手對付親人,這名聲實在是不好聽,誰知張灝哪管這些,冷笑道:“親人又如何?這次張越的小命,我這個兄弟取定了,誰也救不了他。”
大吃失色,紫雪趕緊回頭望去,看到身前身後沒人在,這才鬆了口氣,急道:“二爺不可,那可是你的親兄弟啊,俗話說,打斷骨頭連著筋,明目張膽的出手,會連累二爺您的名聲的。”
張灝面無表情的冷笑,平靜的道:“我的名聲值個什麼?如今御史們一個個冷眼旁觀,就等著抓住我張家的把柄,為了愛惜羽毛而任由他們作惡的話,早晚全家都得跟著受牽連,我問你,此事發生多久了?為何此時才報我知道。”
紫雪嚇得趕緊跪倒,神色惶恐的回道:“此事隱秘,還是前幾日青衣衛才打聽清楚的,這件事發生在去年九月,苦主是個經營胭脂水粉的商家,妻子早亡,前幾年才給個秦淮河上的**女贖身,有一日被張越上門買水粉時,偶見間瞧見人家長得貌美如花,這心動之下,兩個姦夫淫婦就勾搭到一處,又看中那苦主孤身一人,籍貫遠在外地,就心生歹念,連夜命下人把人害死,家中幾個下人一併處死,只有幾個夥計不知情,才因此逃過一劫,對外只說抱病而亡,下人護送棺材回鄉入土為安了。”
張灝聽的倒吸口冷氣,暗叫張越倒也不簡單,此等滅門之事說做就做,絕不含糊,分明是熟門熟路,已經做得慣熟了,看樣子,此等禍根真是不能留著了。
“好一個人言張家小霸王的張越,果然是個人物,哼,此事我自然另有手段,叔叔張武縱子行兇,也難辭其咎,這次真的要出手清理門戶了,二爺爺,下半輩子,您老就孤孤單單的苟延殘喘吧。”
紫雪聽的真是心驚肉跳,也不敢在說話,眼看著二爺大步而出,後怕不已的拍拍胸口,神色複雜的跪在那裡,幽幽的嘆了口氣。
········
這幾日,整個園子的人都知道二爺心情不好,不免都跟著上火而小心翼翼,周氏更是成天跑到張灝身邊,手裡拿著各種請帖,期望著說服二爺出門訪親會友,好生的散散心去。
張灝粗略過目,不是幾個兄長請客,就是誰家新修了個園子,納了小妾,還有嬰兒過百天等瑣事,大多是些紅白喜事,不禁嘆了口氣,這年頭迎親送往的事之多,幾乎都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真要是較了真的話,估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甭想過一天安生日子了,這親朋好友太多,很是時候簡直就是個負擔。
看了眼跪在眼前,手拿玉錘敲腿的慕容珊珊,張灝朝著正在收拾描金楠木衣櫃的紫雪問道:“今年家裡盈餘多少?送到各個府上的禮物份子沒有太過寒酸吧?”
喜滋滋的紫雪心情不錯,聞言笑著把一疊衣物遞給書萱,神色精明幹練的想了下,眉開眼笑的道:“原本有些捉襟見肘,二爺一扣下那二十萬兩銀子後,現在府上的用度可是寬裕的多了。”
也難怪她心情好,家大業大的張家,即使各處進項再多,也禁不住張灝花錢大手大腳,往往折騰的紫雪等幾個丫鬟苦不堪言,如今這二十萬兩銀子入了帳,真可算是一場及時雨,讓原本沉重的壓力為之一鬆了。
慕容珊珊一愣,疑惑的問道:“張家這些年好生紅火啊!難道賺的金山銀海還不夠折騰嗎?”
紫雪苦笑,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二爺,大概解釋道:“姐姐有所不知,張家在外面的莊子店鋪,船隊礦山雖多,可支出也大,二爺帶下面人寬厚,花錢的地方更多,咱張家又從不仗勢欺人,從不收受賄賂,老爺為了手下戰死將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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