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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銷售部工作。他們公司生產的產品，正好是咱們公司需要的。噢，小梁啊，這位是我們供應科王科長。你把你剛才說得和王科長再談一下吧。”指了指沙發讓王科長坐。王科長摸了摸口袋，掏出包煙，掂量沒用處，又塞進口袋。梁博文看王科長坐下，把和牛經理說得話，又重複了一遍。牛經理把產品說明書，和產品試驗比例，都拿在了王科長跟前。梁博文看事情有所發展，把拎在手裡的樣品遞給了王科長。很小心地說：“王科長，這是我們公司的樣品。為了確保產品質量，和對你們公司負責，你還是在有必要的情況下，也做個實驗分析。要是確實如我所講，希望咱們能有機會合作。”恭敬得等著王科長回話。牛經理看王科長看資料，梁博文杵在那。看了看桌上茶杯裡，也不需要添水。他走到王科長跟前，開口說：“小梁啊，今天你到我們公司來。和我說得都很有道理。我可是用心地聽了你一課呀。不過，課上完了，結果還是得看。要不，咱們都不知道課上過後的效果，究竟會怎麼樣啊！”輕聲和王科長嘀咕：“拿到化驗室做個樣本吧。用量確實存在差異，咱們再從長計議。”聲音隨後大了點：“用料中所用產品比量，和生產用量比例，都有些差異啊。只要做過實驗，就能分得出到底是不是真象咱們計算的這樣了。”說著話，聽過樑博文介紹，計算出了所需產品價格和比例，都不利於公司。梁博文聽牛經理把話說完，尋思：“看來是有門啊！從他們話語來看，我們公司的產品，如果確實達到化驗結果，就會有一定優勢。”依然微笑靜等，不想再急於去解釋。她從牛經理話語和神情裡，感覺到他們有興趣。牛經理看梁博文沉靜靜候，若有所思，琢磨：“看來這孩子到公司來的時候，就做出過全面瞭解了啊。我讓王科長親自到我辦公室來。還象在為這個孩子說話。是不是我們公司在生產這塊出現問題了呢？如果按照我的計算，公司無形中就存在進貨受損了呀！”有些懷疑起本身能力。再看梁博文始終如一的微笑，一派胸有成竹的神態，心想：“象這個女孩子性格可不多見呀。話語堅定，有根有據。雖剛參加工作，可實際工作經驗都是現成。介紹公司產品，和同類產品相比較，在言語上也沒有任何破綻。膽識也不小啊！直接就這麼大大方方地進了經理室。看來，還是與學得專業有密切關係呀！企業管理，讓一個女孩去學，倒象更適合呀。女孩心思縝密，有優勢啊。”思慮起自家孩子前途。梁博文看了牛經理站著不動，愣了一下。王科長仍在看梁博文遞給他的資料。牛經理邁步走回辦公桌前坐了下來。梁博文尋思：“我來之前多虧把我們公司產品和他們用得做過比較。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在意吧？價格算過，還是用我們公司的產品划算。”希望能出現意料中事。牛經理端起茶杯喝茶。桌上放著早上看過和報紙。茶杯放下，看梁博文還在靜等。他說：“小梁啊，你坐一下。讓王科長慢慢看。這裡有報紙，如果想看，看會，打發時間吧！”拿起一張報紙，自顧自看了起來。梁博文應：“好啊。謝謝牛經理。”才走回座椅跟前，坐了下來。梁博文沒看報紙。牛經理把報紙翻了個個，拿起旁邊一摞資料，翻看起來。

辦公室門輕響，一位年輕人推開，走了進來。他看著牛經理，說：“今天事情處理的挺順利。”看有陌生人在，走到另一張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牛經理點了點頭，沒吭聲。辦公室裡幾個人各忙各事，誰都沒再說話，頓時靜了下來。

王科長看過，自顧自從沙發上站起。拿著資料和樣品走出了經理室。梁博文沒得到迴音。幾人都沒吭聲，還只能靜等。時間緩慢流失。王科長終於再次走進經理室。他把手上一張實驗室報告擺在了牛經理桌面。牛經理拿過實驗報告，細細看過，臉色有些凝重。王科長看牛經理神情嚴肅，把另一份化驗報告又遞了過去。牛經理抬手輕輕一推，把手裡一份也遞了過去。王科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