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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武功十分厲害,說的我心裡癢癢的,決定趁週末去那兒旅遊。
臨走時,正遇上雲瑤上我們宿舍玩。
於洋曾多次向我們描述過這位美術學院的才女,據說詩詞書畫樣樣精通,沒想到人也這麼漂亮。長髮披肩,明眸皓齒,還有兩顆可愛的小虎牙。穿著打扮看似隨意,其實頗具品味。舉手投足皆帶著藝術家的超凡氣質。
於洋翻箱倒櫃找出我發表過的幾首酸詩向她炫耀,以便證明我們宿舍不全是莽漢,也有才子存在。
或許骨子裡的細膩作怪,我閒著無聊寫的那些郎情妾意的酸文,一向比較能打動女孩子。同樣愛好文學的雲瑤更是不例外,二話不說便纏上了我,非要跟我上山。用她的話說是想找地方寫生,事實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很少能拒絕女生的死纏爛打,只好同意帶她走。
“鄒杳,悠著點喲,人家可是純情小妹,不能亂碰的!”於洋神情曖昧湊到我耳邊嘀咕一句。
“少齷齪,你以為我是你啊!”惡狠狠瞪於洋一眼,其實心裡還真有點發虛,這可是我頭一次單獨隨女生出去過夜,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雲瑤是個開朗的女孩,特別愛笑,總是咧著一張紅唇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兩排潔白的貝齒,分外迷人。
我們坐車到山下再往上爬,很快熟悉的跟老朋友一樣,有這麼一位美女跟在身邊聊解旅途寂寞,極大滿足了我那顆屬於男人的虛榮心。
雲瑤從小畫畫,經常揹著畫夾四處寫生,身體鍛鍊得不錯,不急不慢跟在我後面沒聽她喊過累,大大節約了爬山時間,用了兩個時辰就到達半山腰。
這裡的風景果真很美,乳白色的雲霧繚繞著高聳的山頭,絲絲縷縷湧動,如煙似夢,陶醉了雲瑤更陶醉了我。
“鄒杳,我想在這裡畫一幅畫再走。”
“不先到寺廟再畫嗎?”
我始終惦念著廟裡的高僧,比起美景,更想快點見到那個傳說中的大師。然而,雲瑤是個畫痴,豈能放棄眼前的美景?不管三七二十一擺開畫具。
我只好坐下等她。
這個美院的小才女果然不是吹出來的,筆下的風景比現實更多了一份飄渺與靈秀,那雲霧彷彿正在畫紙上流動,讓我讚歎不已。
畫完畫,我們繼續往上走,沒多久便見到了寺廟,建在雲霧嫋嫋的半山腰,周圍全是枯藤纏繞的蒼天大樹,樹身斑斑駁駁,長著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野磨菇。
寺廟非常破舊,屋簷盤滿了亂七八糟的茅草,據說還是前清時期的產物。廟裡供有陳舊的十八羅漢和幾尊兩米來高的木雕菩薩,早已不堪歷史的重負,缺胳膊少腿倒在地上。屋樑上的幾匹大紅布也被歲月的風霜腐蝕成了暗黑色。
就在這時,我發現了一個讓我差點崩潰的事實,守廟的根本不是什麼得道高僧,而是一個瘦得只剩一身排骨的老尼姑,微閉雙眼坐在大堂,敲著頗有節奏的木魚。
天殺的,楊濤那廝居然騙我,恨的我立即掏出手機興師問罪。
楊濤奸計得逞大笑:“哈哈,鄒杳,你真的去了?我只是隨便說說的,沒想到你真去。其實得道高僧與得道尼姑也就兩字之差,你湊合著看嘛,哈哈!”
我吐血,從牙縫擠出幾個字:“楊濤你給我等著,看我回去怎麼修理你。”
楊濤嘻皮笑臉道:“你可別小瞧老尼姑喲,聽說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的來歷,也沒有人知道她究竟在廟裡呆了多少年,沒準就是天山童姥姥的化身……”
我對著手機呸了聲,恨恨掛了電話。
雲瑤已經在廟門前的空地上擺開了畫具作畫。
我失望地站在門口打量這座破廟,忽然被掛在門上的那把青銅鎖吸引了視線,那是一把古老而碩大的銅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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