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第2/3 頁)
的嗎?”
林舒月沒有做過記者的工作,但原主卻是有經驗的。從單位到公安局的這一路上,她已經打好了想要問的問題。
她從揹包裡取出一個黑色的牛皮筆記本跟一支黑色水性筆,問出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
“杭隊,我想問一下兇手的作案動機他的家庭背景”
問完最後一個問題,林舒月起身離開:“感謝杭隊配合。”
林舒月朝杭隊伸出右手,杭隊也站起來,看了林舒月的手兩秒,笑著伸出去。
他的手很大,指尖修長,骨節分明,掌心是厚厚的繭子,溫暖乾燥而粗糙。
兩人的手輕輕相握,隨後很快分開。林舒月揹著揹包走出門外,杭隊也拿著資料夾跟著出門
何警官正忙著接待一個來報案的民眾,林舒月站著聽了一嘴,她的錢被偷了。就好好的走在路上,兩分鐘前還拿錢包出來買東西呢,一眨眼就不見了。
一行二十來歲的警察從外面出來,其中好幾個是女孩子,穿著警服,身姿挺拔,英姿颯爽。
林舒月與她們擦肩而過,內心就像打翻了一個調味瓶一樣,白般滋味用上心頭。
她原本,也應該是這其中的一員的。
現在她卻成了一名記者。
林舒月決定了,一會兒回去就看看怎麼考公,她要考進公安局裡。
然而決心剛下,善惡鑑別系統就冒了出來:【宿主的職業已繫結記者專業,宿主不可擅自更改。】
林舒月懵了:【這是什麼意思?】
善惡鑑別系統也不廢話,直接將螢幕懸空,播放了一個影片。
影片上是她的爺爺奶奶跟她在一個寺廟,寺廟裡,她在門外站著看一棵開滿鮮花的玉蘭花,她爺爺奶奶在裡面求一個老和尚給她算命。
那名老和尚說,她若是不從事危險行業,如軍警類的,可以長命百歲。可若是從事了,那麼在她21歲時將會有一個生死劫,若是過了,往後一生也能順遂。
林舒月的目光貪婪的看著影片裡的兩位老人,眼眶慢慢紅了。
她忽然想起自己當年上大學填志願時,她的爺爺奶奶對她要上的公安大學意見
很大。她奶奶從小到大第一次打了她。
她那時萬分不理解,她哭著嚷著要重啟父母的警號,對她奶奶嘴裡的批命不以為然。
她爺爺奶奶到底拗不過她,最終妥協了。只是唯一的要求,便是讓她做文職。
林舒月答應了。
在她追擊人販子之前的前一週,她剛剛過完二十週歲生日,步入二十一歲!
林舒月伸手捂住眼睛:【我都死過一次了,我的劫難還沒有過去嗎?】
【沒有。命數天註定,不會因為換一個時空而轉變。】
影片還在繼續放,影片裡的爺爺奶奶對她往後的命運表示了擔憂,兩位老人從出了大雄寶殿就沒有笑過,眉頭緊鎖。
林舒月心中酸澀。她媽是刑警,她爸爸也是刑警,她媽媽在她五歲那年追擊一名連環殺人犯殉職。她爸爸沒的那一年她十六歲。
她的爺爺奶奶十年間,連著兩次白髮人送黑髮人。
林舒月又很慶幸,慶幸自己死在她們之後,要不然,林舒月不敢想象她犧牲的訊息傳回去,兩位老人得有多難受啊。
林舒月的腦海中浮現出她要報考高考志願時,她奶奶軟著聲音說的那些話。
她閉了閉眼睛,外面的太陽曬在肌膚上,燙得像是能夠把人灼傷。
林舒月機械式的朝著外面走,公安局的前院佇立著一面鮮豔的五星紅旗。
今天有風,風也帶著熱氣。五星紅旗迎風飄揚。
林舒月看了好一會兒,轉身大步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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