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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島笑了笑:這裡遇到了美女,何不也去追逐追逐呢?雖然我不缺乏美女,但時男人來說,追逐美女不僅僅是一種佔有,還保藏著非常大的樂趣,一種勝利征服的喜悅啊那個男人不有意識無意識地認為,誰擁有的美女靚麗,誰擁有的美女眾多,誰擁有的美女有地位有名氣,誰就獲得風光呢?如果不是,怎麼會出現豔照門事件,怎麼會有男人樂此不疲地追逐佔有美女,並將其最難忘的鏡頭照下來呢?
呵呵,這裡別無他人嘛!也沒有必要那樣正經古板。於是,侯島下定決心做一回風流放蕩不羈的浪子,唱起了在此情此景下頗暖昧頗有挑逗意味兒的《採花郎》,而且不知覺不覺地將歌詞改得更暖昧更有挑逗意味兒。他認為,在別無他人的情況下,這是一種不錯的方式。如果時方的女子水性楊花,聽了他的挑逗性的歌聲,肯定會忍不住要笑的,而且會從內心喜歡上他的;如果對方的女子傳統正派,聽了他的挑逗性的歌聲,肯定會害羞得快速躲避,而且會罵他不要臉的或者更難聽的話的。在這優美的環境下,獲得美女的媚眼,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啊,而即使獲得了美女的臭罵,沒人聽到,沒人知道,也不算丟臉的事。
風兒輕輕桃樹兒已開花,我獨自啊一人去採摘那花。誰能知道偷情是幹什麼的啊,男歡女愛就是幹偷情的。春情它呀吹呀吹開了花,我把那個花兒呀採呀採……採的花兒就是呀心中的她,不知她呀是不是喜歡啊……你說你和我一樣都愛花呀,和我一起手牽手兒去把花兒採。鮮紅的血兒呀染紅了它,灑在你的身下你像朵花,採來採去採到了你腳下,採到一朵美麗的花呀……
“南瓜三兒啊,你個淫棍,唱的什麼歌啊!虧你讀了那麼多年書呢?待人接物的禮儀一點都不懂嗎?”那個苗條女孩突然轉身過來,提著侯島的名字大聲教訓他。
侯島心裡猛然吃了一驚:這聲音咋這樣熟悉呢?她咋的就知道我的小名叫南瓜三兒呢?難道遇到了熟人?
在陌生的女孩面前輕薄不丟醜,在熟識的女孩面前輕薄就顯得害躁窘迫了。正是因為這種心理,那些不思努力貪圖輕鬆掙大錢,不顧道德廉恥的女人,就會跑到沒有熟人的地方去做小姐,而不會在她生活的周圍去招攬嫖客了。
侯島聽到那聲音有些熟悉後,不禁覺得有些窘迫起來,就停止了唱被他墓改得不堪入耳的歌曲,就收斂了他輕薄的行為,仔細觀察那個女孩。
正在侯島仔細觀察那個女孩時,那個女孩又背對著他說:“南瓜三兒,你有了美女,什麼都可以忘記啊!記得那天,你過良心橋的事嗎?我看你不是執迷不悟,而是知錯卻不想改啊……”
“你是誰啊?”侯島覺得這人身份奇怪,不僅聲音聽起來很熟悉,而且還知道他曾經作夢裡發生的事,便十分驚訝地問道。
“我是誰,你看看就知道了!”那女子迅速轉身過來,很傲慢地看著侯島。
紅茶仙子!侯島大吃一驚,嚇得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哈哈,怎麼害怕了?”紅茶仙子見侯島驚訝得不說話,笑著時他說,“是不是覺得自己丟人現眼兒了?……”
“紅茶仙子,你不是幻化了麼?怎麼出現在這裡?”侯島見到紅茶仙子時,首先想到的不是窘迫和害怕,而是驚訝,因為紅茶仙子幻化前,還與他道別過,而且是他親眼看著幻化的,雖然她既不是人,也不是鬼,也不是仙,但幻化了就是徹底消失了,不可能出現的,“你究竟是誰?怎麼化妝成紅茶仙子?……”
“南瓜三兒,你別裝糊塗了,我就是紅茶仙子!我與你之間的事,我可以一字不漏地說出來。我多次勸告你,要尊重社會道德,不要放縱自己,而你卻貪戀與情慾,一味兒放縱自己:上了一個師孃的床,違背了社會倫理;上了學友的床,傷害了女友的感情……”紅茶仙子見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