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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遠的瀛州,能有用嗎?再說了,萬一跑過去,還沒奪回瀛州,要是給北上的燕國援軍包了餃子怎麼辦?算了,還是先不南下了,反正就一座城嘛,守好莫州,不讓燕人接著北上不就行了,這是可惜蕭蒙了,可憐的娃啊,一塊皮都沒留下,我還想過了年就把他提拔到自己身邊來呢。耶律沙一邊嘆息著,一邊給朝廷上了一道奏章,說冬季嚴寒,實不利於我軍鐵騎突進,且燕軍眼下勢大,暫避其鋒芒才是上策。
耶律沙對上恭敬,對下可毫不客氣了,直接給莫州太守劉延嚴令,守不住莫州,就是沒死也要給我死了。可劉延知道自己的底細,他是牽著自己那個做貴妃的漂亮妹妹的裙帶才以漢人的身份爬到這莫州太守的職位的,他在這肥缺上呆了三年了,那小日子可過得愜意得不能再愜意了。朝廷?遠著呢,南院大王?他的手能伸到這兒?這莫州還不是他一人的天下?平日裡他以莫州百姓的父母官自居,可一見自己的鄰居由老朋友蕭蒙變成了如狼似虎的燕軍,他就小心肝亂蹦,禁不住就想帶著自己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十七位小妾跑路,官沒了可再去找個地方插進去,可命沒了,自己那剛納的的嬌滴滴的小妾不就要便宜別人了?可耶律沙的命令一下來,他的心就涼了,涼透了。他還敢跑?耶律沙的老虎脾氣,自己跑了,那不光自己,自己全家也就完了。
劉延強忍住了跑路的衝動,可這兩個月的日子過得可真算是“慘不忍睹”了,每天擔心著哪一天一覺醒來,自己的手下就變成了燕國的狼騎,而自己接下來,也和蕭蒙一樣被餵了野狗,最後連一塊渣都剩不下。
懷著這樣的擔憂,劉延每天懸著心,督促自己手下加強戒備和巡哨,可就是看著城頭站得密密麻麻的手下,劉延還是放不下心來,以致每次和自己最愛的那第十七房小妾嘿咻嘿咻時,自己總是稀里嘩啦,潰不成軍,惹得美人兒一臉嬌嗔,一片哀怨。這使得劉延大感沒面子,男人,怎麼能不堅挺呢?於是,他的工作重心就像男人“挺”好轉移了。
這日,他正在和某位高人相談甚歡,正大感受益匪淺,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之際,一聲嚎叫打破了和諧的氣氛:“大人,燕軍攻城了!”
此時高人正喋喋不休,興致正高,卻發現一直嗯嗯哼哼附和著自己的劉大官人沒了聲響,忙停下演講,轉頭一瞧,呵,躺在自己椅子邊了,高人發話了:“劉大人,我是說得很在理,可您也不用拜倒在我腳下啊。”
劉延穿上盔甲,掛上特地求來的保命符,一手抓著頭盔,一手提著長劍,匆匆向城門進發。他一到城門,卻發現情形著實詭異,那些燕人離城頭不遠不近的站著,頭上戴著封得嚴嚴實實,只露出眼睛的頭盔,身上穿著自己從來沒見過的鐵片練成的戰甲,手上拿著一把奇形怪狀的鐵弩,根本不躲避向自己身上射來的利箭,極為整齊地排成一行用自己手上的鐵弩發著一支支短小的鐵箭。己軍的利箭射到他們身上,“叮”的一聲被彈開,他們毫髮無傷,而他們的鐵箭飛到自己手下身上,不論自己手下穿的盔甲有多厚,有多硬,一律是“唰”的一聲,一個透明窟窿,更有些被穿了糖葫蘆,幾個一起晃悠悠、晃悠悠的倒下。
箭拿你們沒辦法,那我扔石頭、潑滾油啊。劉延心想。當他發出命令,正為自己的妙計沾沾自喜時,那奇怪的發現沒人響應。正愣神間,有好心的兵士指了指城頭,有指了指燕軍,劉延一拍腦門,石頭能扔那麼遠?滾油能燙到那兒?咦,我不是有投石車嗎?拉過來,快拉過來,什麼?破的?不能用?媽的,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劉延一腳踢上城頭堅硬的牆磚,抱著腳憤憤的想。
嶽嘯指揮身著步人甲的兵士用神臂弓不斷向莫州城頭髮射著弩箭,把因自己的攻擊毫無效用而急躁的遼兵漸漸都引上了城頭。
見城頭遼兵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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