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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頭,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兄弟節哀。”
胖子呸了我幾口,伸手就朝那狐狸抓了去,“就是沒有明器胖爺我也要抓了這隻狐狸回去做件裘皮大衣。”
我眼睜睜看著胖子的手往下伸去,心裡只覺得哪裡不對勁,就想叫住胖子別亂動。就見那狐狸尖銳的指甲不著痕跡的動了一下,耳邊傳來悶油瓶帶著一絲焦急的喝止聲,“別動!”我看著悶油瓶拔腿往我這裡跑來,只覺眼前白光一閃,原本躺在棺木裡的那狐狸迅速跳起朝我撲了來,在我肩頭停了一下後動作飛快地往後跳去,頃刻消失在了黑暗裡。
這一變故只在瞬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等悶油瓶跑進我身邊時,我才突然感覺脖子上有些刺痛,伸手摸了一下,上面居然被咬了一個口子,血從裡面涓涓流出。
(三十)
悶油瓶的眉頭皺得死緊,伸手在我的傷口上輕輕按了兩下,朝站在一旁以眼神詢問的黑眼鏡道,“沒毒。”又看著我問道,“痛嗎?”
我搖了搖頭,道,“怪就怪在這裡,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只要沒毒就好,包一包就沒事了。”
悶油瓶的眉頭還是那樣皺著,眼底閃著意味不明的陰沉。
胖子剛才那失誤的一下讓我無辜受傷,現在也嚷不起來,在一旁嘴不停的道歉,非要幫忙上藥。悶油瓶冷著臉讓他去一旁,拿了藥粉在我傷口上灑了一些後,用繃帶一圈圈的繞上。
等弄好這一切,我摸了摸僵硬的脖子,一下子笑了起來,“這圍脖不錯,帶久了說不定還可以預防頸椎病。”
悶油瓶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心想怎麼看著倒像這傷咬在他脖子上一樣?
黑眼鏡確定了一下我沒事,伸手拍了拍悶油瓶的肩膀,指著封閉的四周道,“啞巴,你怎麼看?”
四周完全被封閉,唯一的出路就是最初我們滑下來的小洞口,但那洞口連線著的通道不但甬長還是垂直往上,壁上雖有摩擦之物卻根本無法用來著力,想要從下面毫無攀登物藉助地爬上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悶油瓶和黑眼鏡繞著墓室走了一圈,兩人目光對上時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看得我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且不說這裡是不是真的全封閉式,光看那只有一隻狐狸的棺木就讓我心裡舒服不起來。
難道被道上傳得神乎其神的海市蜃樓就是這樣一個模樣?這似乎也太過簡單空曠了一點。
悶油瓶看了我一眼,走到那洞口下抬頭看去,伸手在洞口的邊沿上摸了一陣子,突然縱身往上一跳,身子騰空一下竄進了那窄長的洞裡。
我心一驚,幾乎是立刻跑了過去,剛想仰起脖子往上去看,拉扯到傷口立馬傳來一陣刺痛,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就見眼前一道身影一閃,悶油瓶已經跳了下來穩穩站在我面前。
“怎麼了?”悶油瓶皺著眉頭手指觸上我脖子上的繃帶上,“很痛?”
我搖頭問他,“能上去嗎?”心裡卻想著依著悶油瓶那柔韌的腰和爆發力,估計要是一個人也能往上爬出去。當初那個西王母玉隕看上去攀爬難度比這個還大,他都能穩穩當當的鑽進去一下子不見了人影,這個想必是更沒有難度的。
意外的,悶油瓶只是看了我一眼,收回手指沒有說話。
黑眼鏡帶著一副瞭然的笑朝我走了過來,仰起頭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洞口,嘖嘖搖頭。
我沒搭理他,只對悶油瓶道,“我覺得這個不像是真正的墓。”
黑眼鏡“哦”了一聲,臉上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小三爺依什麼判斷的?”
我心想我這也只是直覺下的猜測,能拿什麼來判斷,便道,“你們不是來找玉的嗎?玉呢?”
黑眼鏡似乎沒有意料到我會以這個來做判斷,一下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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