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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故人是誰罷了”
“我困了,土方先生。”沖田打斷土方的長篇大論,轉過身去。
“你還是不高興?”土方揣摩著沖田的心思,突然福至心靈,“難道你是吃醋了?”
“夠了!”沖田坐起身,被子滑落下來,空氣中的寒意帶起一陣雞皮疙瘩,“我沒有吃醋!”
“小祖宗你這不是病上加病嗎?”土方甜蜜地壓住嘴角帶起的弧度,把沖田又裹回被子裡。
良久。
“我渴了。”
“我餵你。”
土方的薄唇貼在沖田滾燙的唇上,輕輕地舔吻著兩片乾燥地起皮的唇,身下的人又是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會傳染的唔”
“我不怕,據說感冒了傳染給下一個人就會好。”土方微微起身,又吻了下去,撬開了沖田的唇齒,室內春意盎然。
果然土方回到家第二天也感冒了。
☆、結局
第七天,最後一天了。
銀時和他們說了他是怎麼上來的,只有七天的時間,卻換了來世十年的陽壽。但是他們還沒有找到高杉晉助,如果說有什麼收穫,這個故事寫下來也只能刊到小說月報上賺幾把歐巴桑們的眼淚。
土方很焦慮,沖田很鎮定,銀時很淡然。
淡然有個什麼用啊摔
土方吸了吸鼻涕,繼續翻手上從圖書館借到的書籍,手指對著一條條地遊覽過去,另一隻手撐著眼角以防自己睡過去。
終於還是睡過去了
睜開眼的時候沖田就站在對面,伸手過去要摟卻被打飛,理由是,會被傳染的。
沒錯,沖田的感冒真的好了
“我找到了,高杉晉助在神社。”
“神社?”
“神社!那那隻小鬼怎麼進去?!”
“先不要告訴他好了,我們去看看能不能把‘牌位’帶出來。”
“你是說偷神社裡的牌位?”
“你聲音小點,土方先生真是沒腦子。”沖田附耳與土方說,“我們可以做一面牌位,就說是從神社裡帶出來的。”
年輕人膽子就是大。土方默默地想,但總覺得,銀時不會被輕易瞞騙。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銀時拿過牌位後,對著他們笑了笑,目光悽慘冷淡,還是對他們說了謝謝,語氣帶著決絕的意味,只是土方還不清楚那決絕是為什麼。
多年以後,他們在神社的庭院中看到了那把木刀,上面的字跡已然風化,仔細拿起,才發現這柄木刀並不輕,刀柄於刀身接縫處已經裂開,雪白的光一閃而逝,抽出來看才發現裡面竟是一柄真正的刀,長度寬度皆是普通刀的三分之一,刀身上三個小字蒼勁有力,正是洞爺湖,他們才憶起那樁塵封往事,那個背影蕭索的少年人。
他們也無法知曉這把少年隨身攜帶的木刀為何未出現在這神社,也許那個少年已經投胎,也許是另一種
他們也無法知曉到底哪一種讓少年更加痛苦或滿足。
回去的路上一陣靜默。
“吶,總悟,如果我是高杉晉助,你會像銀時一樣嗎?”土方撣了撣菸頭,,菸灰撲簌著飛舞在空氣中。
“土方先生的問題真是白痴啊,你怎麼可能會是高杉晉助?”沖田翻了個白眼。
“你小子!”
“吶,你會願意我像銀時一樣嗎?”
靜默了一會兒,土方看著沖田的發頂。
“不願意。”
“誒呀誒呀,我們快走吧。”沖田快步向前走,耳尖卻微微泛紅,和著滿院的櫻花色,於是土方也大步向前走。
作者有話要說: 啊,章節隨意分的。。。
。 … 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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