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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婆,是桂。”桂一臉嚴肅,絲毫看不出剛才扮演雲中絕間姬時的嫵媚風情。
銀時在一邊默默為假髮的粗線捏一把汗,但是,到底誰是金時啊。
“這個是矮杉,他可是武士家的少爺哦。”
高杉晉助。
銀時死死地盯著他,這個呼之欲出,藏在心裡一百多年的名字,在這樣的場合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然後,他簡直稱得上落荒而逃,在高杉晉助看向他的第一,他請求退出了這間溫暖的充滿香氣的屋子。
銀時的身體猛地震了一下,眼前臺階上的積雪又摞厚了一重,天空灰濛濛的,但是似乎快天亮了。
他不能被太陽曬到,他現在還不能消失。
像往常一樣,醒來的時候沖田已不在屋子裡了,土方一個人去單位上班,他雖然是廣告部的副主任,但其實這樣一個空閒部門,他這也是個閒差,不出意外的話,等老主任退休了,他才能進上去,不像沖田,雖然目前只是個記者,但是他年輕,肯幹,底子好,是新聞部的名記,前途無量。
其實有時候,他自己都懷疑為什麼沖田願意跟著他攪在一起,畢竟他並不是一個那麼優秀的人。
“別開窗簾。”
土方聽到銀時虛弱的聲音,順著聲音找過去,銀時正抱著手臂窩在辦公桌下面,臉色透明難看,像要消失了一般。土方慌忙拉下了百葉窗的拉索,室內一片陰暗。
這是時,他才想到了在他空餘的工作時間多出來的一項工作——幫一個已經不在的人找一個已經不在的人。也許,他現在應該拉開窗簾,但是看著銀時這麼可憐兮兮的樣子,卻還是垮著肩膀,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謝謝。”
這個鬼是真的氣若游絲,奄奄一息了。土方想道。
☆、往事
“既然答應幫你的忙了,就請你給出更多的資訊吧。”沖田趁著午休的檔口跑下樓來推動一下劇情發展【好像說了了不得的話】,把盒飯裡面的青椒和胡蘿蔔挑出來扔到對面的狗糧上,“否則,我們也沒辦法幫你更多。”
土方認命的又拿出一管蛋黃醬擠到飯盒裡,狠狠挖了一口飯到嘴裡嚼起來,其實他也不喜歡青椒和胡蘿蔔。
“那個時候,我是登勢屋的紅牌,因為這個。”銀時指了指自己的銀色頭髮和猩紅雙眼,“很特別,所以名頭很響,很招客人喜歡。”
銀時說的風輕雲淡,好像這應該是每個人理所應當知道的事情,害土方他們還以為是自己孤陋寡聞了,他們對視一眼,最後還是土方當了傻子。
“登勢屋是什麼地方?”
“你們可能聽說過,賣笑的地方,我是個歌舞伎。”銀時淡淡的笑開,這麼多年過去,很多事情他都釋懷了,但還是有一些事情,他勒令自己不準忘。
銀時在登勢屋的地位很高,他和桂從小被花魁松陽帶在身邊學習,歌舞、茶道、俳句、三味線等一切優秀歌舞伎所應該具備的品質,他們都有,而歌舞伎所不具備的東西,他們也有,畢竟,這是一家女支店。銀時的初夜是恩師安排的,那是松陽分量最重的客人——朧。後來又有很多人推崇他不同於普通人的銀髮紅眸,客人多了,他便開始有選擇地接待,但也不能太過分。
那一晚他演完鳴神那一幕就回房卸妝換了衣服,再次進那個屋子的時候,那位穿著紫底金蝶浴衣的客人正在和桂嚴肅地你一言我一語對俳句,兩人臉上表情嚴肅地像是在對陣殺敵 ,而坂本那個白痴在旁邊啊哈哈啊哈哈地笑著火上澆油。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那位客人沉吟著,聲音裡篤定這一回假髮是接不出來了吧。
假髮還真是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個死腦經的,一直俳句俳句的估計就被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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