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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裡不一是她的掩護色,經營花坊的另一副業是經理人,專門為旗下的殺手接任務,藉由網路的發達賺進大把鈔票,不必經由人與人的接觸達成協議,以免造成兩方的困擾。
不過她只會在信任的人面前表露活潑的一面。
“坐檯?!”眉一掀,暗藏的冷意足以令地獄結冰。
肩微垮的五十嵐秋子輕嘆了口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我個人的小小私心,我不想你一輩子到老都冷冰冰的不近人情,沒有一絲屬於人的溫度。”
不要求她有大悲大喜的情緒,起碼笑臉多一些讓人心頭有暖洋洋的感覺,而不是隻有一種冷然的表情。
“吃飽撐著沒事做去多賣幾束花,我非常滿意目前規律的生活。”蔚海澄不認為有必須改進的需要。
“滿意不見得一定要一成不變,偶爾多點變化也算是種情趣,不要讓外面的警犭嗅出你的氣味。”她用詞謹慎的留意外頭的動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必要為了應付某些無聊人士而引來禍端。
低調行事方為聰明人所為。
“你是指那個姓火的警察?”他的確是有點黏人,像黏在衣服上的口香糖不容易甩開。
神色略微波動,不像以往不耐的蔚海澄對火這個姓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情愫,總覺得它和她遺失的記憶有著極大的關聯,隱隱約約浮現她一直不願去回想的過往。
既然小女孩有長大的一天,那麼影響她以橙火為代號的男孩也該長成偉岸男子,與那黏人的警察年齡相近。
沒有過去的她就像一張寫滿荒唐語的信紙,墨字連篇卻連一個字也看不懂,拿在手上反覆思量仍是無解,明明近在眼前卻遙如千里,答案僅在片段的夢境裡,永遠是個謎。
“他不好惹,是警界中難得一見的狠角色,還沒傳出有他破不了的案子。”是他們第一個必須防備的警察。
“你確定不是誇大其實?”以他的臨場表現看來實在不怎麼樣,差強人意。
拉了張椅子落坐她身旁,表情嚴肅的五十嵐秋子口氣凝重。“相信我,我的資料來源不致有誤,他和我們一樣過著兩面人的生活。”
也許她在體力方面無法和他們相提並論,身手差得毫無自保能力,可是在蒐集資訊上一回的績效卻鮮人能比,計算機裡的紀錄井條有序,每喊出一份檔案就叫人心驚。
通常她是不會浪費時間去調查一個警察的好壞,手邊的事已經讓她忙得不可開交,更遑論是茫茫眾生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小沙粒。
要不是這件事和澄扯上關係,她大概也不會注意到這個人的存在。
“你認定我應付不了他?”蔚海澄對自己的能力有相當的自信,尚未遭遇真正的對手。
如果她沒有一定的實力,此時的她已是一堆白骨。
她的視線往外一飄,深沉算計的表情轉為溫柔。“你自己去問他吧!別把戰場挑進我的花坊就是。”
她對澄有十足的信心。
“他真的很有耐心,臺灣的警察都這麼悠閒嗎?”出現得太頻繁也挺惱人的,整天無所事事惹人嫌。
“那可不,誰叫你天生長了副魅惑眾生的臉蛋,是男人有哪個不痴迷。”稱為禍害一點也不為過。
可惜少了讓男人衝動的笑容。
“你找我?”
一道清冷的女音驀然在耳邊響起,冷澈寒霜的讓人不由自主的搓揉手臂,期望能找回一絲流失的溫度。
可是絕冷的冰雪卻影響不了神情泰然的火性男子,吊兒郎當的笑容顯得神清氣爽,絲毫看不出每逢刁難的挫折戚,越戰越勇的當是來喝杯咖啡,沒有一點不受歡迎的自覺。
原本他只是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一雪前恥的不再落空,以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