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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開啟了封印,變成了加強版的邪尊。
如今邪尊八字口諭,真真閃瞎了眾人的眼,看熱鬧的群眾很期待狐妖一個衝動以身試法,試探一下邪尊是否真的說到做到。
第一,狐妖被小白封了經脈,動彈不得,第二,就算狐妖是自由身,她也不會忤逆邪尊的命令。畢竟那個想要統一六界,壯志凌雲,頂天立地的男人他不是清殤,清殤多少沾染了小白的佛性,只要人不犯我,我就不犯人。莫盧比清殤不知道兇殘了多少倍,護短只是其一,手段殘暴只是其二,想想天界戰神邢破的下場,摘了頭顱,油鍋裡滾一遍,烈火裡烤一遍,再用沾鹽水的鞭子抽一遍,就算是金剛不壞之身也給他制服了。
狐妖斷然不會再去招惹小白了,倒是自己困在白畫手裡,待莫盧出現,裝裝可憐,說不定能反咬白畫一口,畢竟莫盧護短,狐妖認為自己當仁不讓就是那個“短”其中之一。
小段子
迦樓羅:“為什麼不讓我留下來保護小白?”
盒子:“你可拉倒吧,你都成烤成火雞了還怎麼為小白衝鋒陷陣!”
迦樓羅:怪我咯?
盒子:咳咳,那不能夠……
迦樓羅:你信不信我拿口水呲你!
盒子:我信……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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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在黑木山之巔苦守十日,白畫終於等到了姍姍來遲的邪尊莫盧。
彼時,她已經還了狐妖自由,任狐妖罵罵咧咧,罵夠了拍拍屁股走人。
她不曾恨過什麼,此刻卻恨這命運的安排。
她從不願大徹大悟,把一切拋諸腦後,假惺惺地裝作對一切都拿得起,放得下,拿捏自如。
在見到莫盧的那一刻,她仍是滿心歡喜的,這證明爬山虎君沒有撒謊,尊上用另一種方式延續著生命,她的心化成齏粉又如何,至少尊上還活著。
她沉靜的眸子中倒映著那個傳說中魅惑天下,目空一切的蠻荒邪尊,壓抑的思念一點點流出,撒在地上,暈染出片刻的溫情。
莫盧一身血紅長袍,眉間染了三分風霜,七分厲色,狹長的眼角斜飛入鬢,薄唇緊抿,猶帶幾分殘忍和冷峻,山風灌入他的衣袍,吹散了他凌亂的發,清冷的眸子注視著白畫。
白畫抬頭直視著莫盧,一樣的絕色容顏,卻不是他。
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嚥下喉頭的腥甜,久等不來,空守何用。
莫盧頷首,將白畫的模樣盡收眼底,面前的女人形容枯槁,身形消瘦,蓬頭垢面,紅腫的雙眼迷離且不甘。
她喃喃自語,不難看出,這些時日她不曾睡過一個好覺。
莫盧蹙眉,右手下意識地扶向胸口,他明明交代過手下要善待於她,不曾料到她是這般狼狽模樣。
他有清殤的意識,面對如此憔悴的白畫,他的心也跟著揪痛,她可憐兮兮的表情落到他的眼底,如一把利刃刺入他的血肉,猝不及防的悲傷使他幾近窒息。
這個女人間接地影響到了他的心情,他只是盯著她睫毛下深深地陰影,便心疼如斯,他終究是低估了白畫對清殤的影響力。
“你可知你只是在空等?”話一出口,便帶著濃濃的責備與怒氣。莫盧有些呆愣,驕傲如他,怎麼可能會說這樣的話。
白畫冷笑一聲,她還沒有興師問罪,他倒是先聲奪人了。
“那,你可否把尊上還給我?”蓄淚的眸子,靜靜地望著他,像兩道清泉暫時幫他找回幾分清醒。
彼時黑木山上黑雲朵朵,煙燻霧繞,夜明珠的光芒晃晃悠悠地在白畫的臉上投下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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