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曹家文遭遇捉放曹戲碼(第2/3 頁)
的禮部員外郎,也嚇得不輕,又聽金掌櫃說銀票是他給曹狀元的,還說什麼呢?五城御史就親自到牢裡將曹家文放了出來,還僱了一乘轎子,將曹家文抬回家。
曹家文下了轎,進院看見爹和大娘,就委屈得像個小孩子般哇哇大哭。
老爺子和大娘一看自己的兒子像個乞丐,也被嚇了一跳,兒子興沖沖走出家門,不到一個時辰,就像在地獄裡走了一遭,頭上的辮子散亂開來,頭髮上還立著幾根草屑,滿臉的汙垢,身上的長衫在地上被摩擦得像抹布,一隻腳打著赤腳,一隻腳穿著鞋子。
大娘驚慌得一把抱住曹家文,嘴裡兒呀兒呀的亂喊。管家聽見動靜,趕緊跑到前院一看,也被曹家文的形象驚呆了。老爺子則大聲喊著,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是怎麼一回事?
黑三兒從屋裡拿出一雙鞋子給曹家文換上,又讓他坐在椅子上,別說老爺子大聲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就是當事人曹家文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今天心情激動去取銀子,突然被人五花大綁關進大牢,還沒醒過神來,又突然被請進轎子抬著回了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曹家文說不清楚也不願意再說,跌跌撞撞回到屋裡就躺在床上繼續哭。
曹家文回了家,但銀通錢莊的事卻被人傳得沸沸揚揚,說是銀通錢莊發生驚天劫案,江洋大盜將錢莊的銀子洗劫一空,五城御史神速破案,抓住了盜竊錢莊的劫賊云云。
金掌櫃拿著銀票,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張銀票金額太大,既然是錯給了曹家文,現在曹家文又主動說不要了,金掌櫃當然沒有必要再給曹家文送去,銀票失而復得,金掌櫃算是挽回了一點經濟損失。
今天是沐休日,林月來到劉奕傑宅院,劉奕傑果然在家,家僕通報林月求見,劉奕傑趕緊叫劉李氏將林月迎進屋裡,自己則讓家僕給他編辮子。
劉奕傑洗了頭,頭髮還沒幹。這個時代沒有吹風機,只能用一塊乾布將頭髮上的水份儘可能擦乾,實在擦不幹的,就只能讓它自然幹,但林月來了,劉奕傑不能披散著頭髮見她,所以,哪怕頭髮沒幹,劉奕傑也趕緊讓家僕將他的辮子編起來。
劉奕傑來到客廳,與林月見過面,林月看著他溼漉漉的辮子,就笑著說,本不該來打擾你的,今天沐休,知道你在家,只好打擾你一下。
劉奕傑說,無妨無妨,你來一定有重要的事。兩人坐下,劉李氏知道兩人要談重要的事,自覺退了出去。
林月想起劉奕傑曾經說過,尼莽古在延州又犯了事,說這話以後,姜祖飛就被尼莽古安排到延州送信,李賜克和蔡寶誌將姜祖飛打傷,阻止了姜祖飛到延州,但尼莽古在延州到底犯了什麼事,林月卻並不知情,現在見到劉奕傑,自然是先問延州的事。
劉奕傑告訴她,延州的鹽官名叫李覺士,李覺士得到密報,有一對父子帶著兩個夥計偷運了一船私鹽抵達延州,私鹽船停泊在河岸邊,還未卸船,密報聽說這船鹽的成色非常好,不僅沒有雜質,而且顏色晶瑩剔透。一船鹽的價值就是好幾千兩甚至上萬兩銀子,李覺士就動了貪財的邪念,當晚,將船上四人掐死,再將屍體投進河裡,偽裝成被水淹死的假象,然後將船上的鹽偷偷卸在了自己的倉庫裡,再將裝鹽的麻袋與船一起沉入河底,爾後宣稱,裝載私鹽的船翻沉,人被淹死了,官府派人將船打撈上來,船上的麻袋就是裝鹽的麻袋,但麻袋都是空的,誰都知道,鹽遇水而化,鹽已經化成水不見了,這事就了結了。
事後,李覺士送了一千兩銀子給尼莽古。
劉奕傑說到這裡,見林月在認真聽他說話,就繼續說,延州另外一戶姓袁的鹽商,與李家表面上關係不錯,因利益關係,其實暗裡兩家都有很多眼線,袁家的眼線發現了這樁案子,因為涉及鹽官,所以就私下向都察院密報,還提交了一些證據,我已經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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