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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條褲子只值一百九十九元,但禮輕情義重,她怎麼可以賺她力大無窮,怕她砸了婚禮,不讓她當伴娘!?
她知道,力大無窮是宋雲兒的藉口,其實宋雲兒是怕她抬了新娘的風采。
幸好她除了有鐵打的身體之外,還有鐵打的毅力和自信。
婚禮的當天,她起個一大早,門也不敲,直接走到她爹她孃的房裡,要錢去。
她娘被她搖醒,惺鬆的眼裡有著明顯的怒火。“你打工的錢跑哪去了?”
“存起來當嫁妝本。”她坐在床邊,向她娘撒嬌。
她娘鐵石心腸地說:“那偶的錢也要存起來當棺材本。”
她死要錢地說:“娘你可以活到一百歲,現在存還太早了。”
“車庫裡有個餅乾盒,裡面有錢,你拿去用。”她爹向來很寵她。“了,還是爹爹英明。”她趕緊繞到床的另一邊,給她爹一個吻。
“大膽!你居然敢存私房錢?”她娘立刻賞了她爹一耳光。
小曼一看情形不對,決定先溜為妙,免得五分鐘後看到床戲,長出針眼。
依照慣例,每次床頭吵,她爹就用床尾和這招安撫她娘;以她爹的長相和高超的巧技,這一招總是很管用。
她爹很三八,常在她面前吹噓自己——五十歲還是一尾活龍。若不是身高只有一百五十九公分(除了她以外,她爹還是全家族第二高的長人。)他肯定會成為花花公子。
不管兩位老人家了,她迅速來到租書店後方的車庫,找到餅乾盒。乖乖,居然有一萬塊錢,她正要一把抓起所有的鈔票,有一隻小手比她還快。“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她娘居然出現了,看來她爹的法寶這次是失靈了。
“不行,紅包不能包單數。”她理直氣壯地道。
“那六四分帳。”她娘不情不願地把六千塊塞進她手裡。
“娘,我還要去做臉、洗頭髮、買衣服……”她已經計劃好了。
“又不是你要結婚.你幹麼打扮得水水的!”她娘張著大嘴打呵欠。
“男方是‘好野人’,一定會有很多‘好男人’來喝喜酒。”她臉上掛著幸福的憧憬。
“憑你,偶看免了,你別作夢了。”她娘斜優她一眼,視線只到她的胸部。
“咱們走著瞧!”雖然她的自尊受到嚴重的打擊,但卻因此燃起鬥志。
她娘自顧自地說:“下個星期偶和老公要去美國玩一年。”
“那租書店怎麼辦?”她最受不了她爹她娘,一提到玩特別起勁。
“反正你不可能找到工作,店就交總體,每個月匯總偶兩萬塊當房租。”
太過分了!她娘居然把她當搖錢樹。“我才不幹!””你連烏鴉都不如,竟然不知反哺。”她娘氣得咬牙切齒。
她反擊地說:“我是喝奶粉長大的,可沒喝過你一口奶。”
這句話,一石兩鳥,同時說到她娘和她的痛處。她孃的胸部像荷包蛋,擠不出一滴奶水;她也沒好到哪裡去,胸部像滷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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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胸部和小器,就足以證明她的確是她娘懷胎十月生下來的。
趁著她娘氣得說不出話,她火速帶著紅包袋和學生證去護膚中心。
雖然她已經畢業,可是學生證沒繳回去,因為她有未雨綢繆的觀念,充分的利用學生證。
在護膚中心,只要有學生證就能憑證享受四百塊的做臉優惠價;去美容院洗頭髮,也可以享用學生優惠價,一百塊就好;然後再去百貿公司買新衣新鞋和新皮包,可惜百貨公司不鳥學生;最後再搭計程車去麗晶飯店,不過司機也不肯給學生八折優待。
原本放了六千塊在紅包袋裡,但交到收禮金的小姐手上時縮水成六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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