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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長熙見她臉色不對,也有些擔心。
“這麼嚴重?看大夫了嗎?”
“看了……”
大夫說她體質偏寒,腰腹處氣血不通,一劑熱湯藥下去引發了才來的葵水。日後要注意調養,多保暖,多喝湯藥,不然寒症會更嚴重。那大夫也看了看她這內樓的房間,說最好是搬一處朝陽乾燥的地方住。
當然,這些話,公儀凝都沒告訴洛長熙,不然萬一洛長熙非要她搬家怎麼辦。
她才不捨不得離開她這處處都是寶貝的內樓呢。
“大夫怎麼說?”
“大夫說沒什麼大事,多喝藥就會好。”
“真的?”
“真的!”公儀凝強打著精神,堅定地點頭。
洛長熙猶豫片刻,最終嘆了口氣:“那你好好歇著,其餘的事不必操心,我先回去了。”公儀凝看出她有事,當然不肯依,掙扎著從被子裡伸出手來,一把拽住了洛長熙的袖子,扯著搖了搖:“別啊,你不是說要跟我說沉魚與你說了什麼嗎?”
“你此刻這樣……”
“我此刻好得很!”公儀凝怒道,“生龍活虎的!”
“……”
“快說呀。”公儀凝眨巴眨巴眼睛,“你一個人肯定沒想明白,對不對?告訴我嘛,我可以幫你一起想。”
洛長熙無奈,便過去在床邊坐下了。
可公儀凝又彆扭了,支支吾吾道:“你別坐這麼近。”
“為何?”洛長熙莫名其妙。
“氣味不好聞……”公儀凝低著頭,聲若蚊蠅。
洛長熙有些好笑:“這有什麼?我在南疆戰場上時,哪天不聞見些血腥之氣?”
其實洛長熙還有半句沒說。
即使離得這麼近,洛長熙也並未聞見什麼不好聞的氣味,反倒正因坐在床邊才感覺到,這床榻被褥之間都是公儀凝的氣息,尤其是她身上特有的那種幽謐的香氣,若有似無地縈繞在洛長熙的鼻尖,用力去聞時,似乎什麼也聞不見,可若不刻意去感受,倒覺得那股香氣時時都在。
可公儀凝不知道這些,她只聽見洛長熙說聞慣了血腥之氣……
“洛長熙!”
“怎麼了?”洛長熙不解。
“你……”
公儀凝憋悶至極,卻又說不出什麼來。洛長熙不嫌棄她,她還能反過來數落洛長熙不該嫌棄不成?公儀凝心中忿忿,這洛長熙真是個沒腦子的蠢女人,一點也不會說話!
“沒什麼,你快說沉魚的事吧。”公儀凝怏怏道。
洛長熙見慣了公儀凝動不動就亂髮脾氣,也不去深究,便將沉魚和景青兩處所說以及自己的一些想法,都將給公儀凝聽了,才又道:“你怎麼想?”
“和你想得差不多。”公儀凝憤憤道,“蘇五娘真是壞得很!”
“那麼你有何打算?”
公儀凝並未直接回答洛長熙,而是問她:“我想先問問你,你查了這麼久,究竟想怎麼著呢?你得先告訴我你的想法,我才好一塊兒想個計策。到時我能得益,你也能達成你的目的,兩方都不吃虧。”
洛長熙覺得公儀凝說得不錯,便道:“我只要蘇五娘露出馬腳,就能抓了她,封了花月四院。”
“這可難了。”公儀凝搖了搖頭,“她那麼精明厲害的人,哪有那麼容易露馬腳?依我看來,既然什麼辦法都用盡了,還不如……”
“什麼?”
“還不如直接用個最簡單最粗暴的辦法。”公儀凝突然道,“洛長熙,若是我能將蘇五娘引開,你敢不敢直接去搜花月四院?說不定她那個院子裡,就有你要的東西。不然,她為何從不離開花月四院一步?這實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