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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絕不會離開她。”
“無論她怎樣對你?”
“……同樣,就算她殺了我,我也不會走。”
公儀凝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要是真的殺了你,你可就死了,還怎麼走得了呢?真是個……傻瓜。”
沉魚已經走了。
洛長熙從屏風之後走了出來,雖然還有些不太懂的地方,但她至少知道,沉魚拒絕了一切,公儀凝的策略完完全全地失敗了。
但奇怪的是,公儀凝一點都不沮喪,面上反而還帶著笑意。
“哎呀,這回可真是證實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呢。”
“什麼事?”
洛長熙好奇極了。
公儀凝其實不太想告訴洛長熙,她覺得洛長熙這種人,一定不可能理解這種驚世駭俗之事。要真說出來,只怕會嚇到她。可想了一圈下來,就算她回去也是無人可說,那豈不是得悶在心裡一直憋著?
“快說。”洛長熙催她。
“好吧,我告訴你。”公儀凝一本正經道,“不過,要是你聽了之後覺得不舒服,可千萬別怨我!這都是你非要聽的。”
“嗯,你說就是了。”
“那我先問你,你有沒有聽過……磨鏡之事?”
“磨鏡?”洛長熙還真沒聽過。
“就是……女女相戀。”公儀凝想了個簡單易懂的說法,“一個女子,她不愛男子,卻喜歡與她一樣的女子,兩個女子在一處,就好像照鏡子一般,可是這樣兩個人,說不定卻比男女之間還要情深,相守相愛,一輩子都在一起,生死不渝。”
“你是說……”
“蘇五娘怎麼樣我不知道,不過我能肯定,這個沉魚她啊,她喜歡著蘇五娘,就好像一個男子愛慕著一個女子一般,痴情得很。”
☆、第013章 。往事
洛長熙花了足足三天時間,才算消化了公儀凝所說的話。
不過,她沒告訴公儀凝,她並非不知公儀凝所說的“磨鏡”之事,只不過她並不知道那叫“磨鏡”罷了。
早在南疆的時候,她就知道,而且見過。
但是那時候,洛長熙沒把那次見聞當做一回事。她以為,那隻不過是兩個柔弱女子互相依附的一種手段,或者,只是因為在男子身上得不到憐惜,便只好與女子相伴。
洛長熙當然不可能是個什麼單純沒見識的閨閣女子。
她所掌控的襄南軍幾十萬人,除了她與景青是女子之外,其餘都是男人,營中有專門配備的軍妓,駐紮在內城休戰之時,軍中的將領和士兵也會去找點樂子。這些當然瞞不過洛長熙,所以,對於男女之事,她很早便懂了。
但洛長熙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她覺得這本就是人之天性,亦是本能,只要控制得當,不影響戰情這樣的大事就成。至於那些兵將的私生活如何,她並不干涉,全憑他們的個人喜好。
那時還是她剛到南疆的第一年。
有一回打了勝仗,幾個親衛小兵嚷嚷著要請她去邊城裡喝酒,她平時雖然嚴苛,但不打仗的時候,她也不太講究什麼,所以很快便應了。景青卻一臉詭秘地說:“他們說喝酒,多半是喝花酒找姑娘,你竟然還答應了去……”
洛長熙不以為然:“也沒什麼,就當去見識見識。”
景青攔不住,只好陪著一塊去了。
結果花酒沒喝成,卻遇著了一樁奇事。
邊城的窯子自然不如染香樓或者花月四院那般好,大多都建得很是粗鄙。一般是外面搭個棚子給客人喝酒,裡面則挖幾個窯洞,將穿著單薄甚至赤身**的女子扔在其中,留個小孔給客人窺看,若是看上了,只要扔一串銅錢,便能進去宣洩一番。那其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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