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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泥人已經斷了兩截,為什麼這個面具宮主卻如此珍視?難不成這裡面有什麼秘密?
“爹,娘,快了,就要快了,再過不久孩兒就可以為二老報仇雪恨了。孩兒保證,當年陷害您的,他們一個都跑不掉,就算是拼了這條性命,孩兒也會手刃仇人讓二老含笑九泉。”
面具宮主手指輕輕撫摸著盒子裡的那個已經兩截的泥人,身上散發出一種強烈的恨意m;讓我不禁感到呼吸一窒。我眨了眨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面具宮主竟然有一種揭開他面具的衝動。
我想看看能散發出如此強烈的恨意,他面具下究竟是怎樣的一副面容,這一刻,我真的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
而恰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面具宮主看了看門外。快速的收起手上的木盒,走到木椅旁轉身坐在椅子上。
“宮主,楚言求見。”
聽見楚言的聲音,端坐在椅子上的宮主手指一頓,開口喚楚言進屋。
“宮主,老宮主來信了。”
楚言說著俯身雙手奉上手裡的紙條,然後向後退了一步挺身站在面具宮主面前。
我繞過楚言,站到面具宮主身後看到了信上的內容。
‘炎陽徒兒,為師已接到你的信函,不日即會回宮,徒兒莫要掛念。另,吾知徒兒報仇心切,但莫要莽撞行事,在為師回宮之前,爾等莫要再擅自行動,切記!切記!’
原來這個面具宮主叫炎陽。
我本想再看看信的落款好傳信出去讓東方凌查一查,奈何,炎陽的手一直捏著右下角,我也就放棄了。
炎陽合上信後,抬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楚言說道“楚言,更衣,本宮想出去走走。”
楚言抬眼看了一眼炎陽道了聲是,然後轉身從櫃子裡拿了一套玄色長衫為炎陽套在身上。
羅剎宮本建於地下,四周都是彎彎曲曲的地道。炎陽在地道內走了一段時間,回頭看了看身後,發覺沒有人跟來,抬手摁了一下牆上的一塊凸起。牆壁慢慢開啟,炎陽轉身走進小門,隨手摁上機關。
跟著炎陽走出小門,此時我才發現,原來小門外邊竟然是一處懸崖。
崖邊呼嘯而過的風掀起炎陽的衣角,玄色的髮帶飄在耳後不時的隨風撲打在身上。此時的炎陽站在崖邊眺望著遠方連綿的山脈,眼中眼神迷離讓我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片刻,炎陽低頭輕嘆一聲,身體向後靠在石壁上沿著石壁慢慢的滑坐在地上;然後雙手抱頭,很長時間才慢慢抬起頭。
我看著炎陽,莫名的感覺到此時的他竟然有些脆弱,像是一個找不到家的孩子。需要人疼,需要人愛,如若不然怎麼會視一個碎了的泥娃娃為珍寶。
身上揹負著血海深仇,他,肯定很累吧。
轉頭看向遠方,我靠在炎陽對面的石壁上暗暗地嘆息一聲。
或許面具上的繩子承受不住面具的重量,在炎陽抬起頭的那一瞬間,面具突然從臉上掉下來。感覺到面具脫落,炎陽忙用手去接,可面具依舊掉在地上碎裂成兩半。
站在一旁的我看著炎陽的真正容貌不禁有些驚訝。
九天皆傳雲仙藍翎是九天第一美人,可是眼前的炎陽卻絲毫不比藍翎差到哪裡去,或者說炎陽的容貌比藍翎更勝一籌。
藍翎的美,是一種讓人從心底對忍不住的憐惜,雖是男兒身,卻有一種女子的嬌媚,可是炎陽不同,雖然面容略顯陰柔,卻絲毫沒有女子的柔媚,反而有一種堅韌之感。修長的身形和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絲毫不會讓人因為他的臉而錯認為他是女子,而且會讓人打心底生出一種驚豔之感。
看著炎陽精緻的面龐,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要戴面具,只是因為這一張臉?
回頭看向坐在地上的炎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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